到时候毁掉的就是他们这个寺庙,还有他们的亲人。
察觉到住持的紧张,盛砚珩笑了一下,安抚道:
“他们不会把寺庙怎么样的。”
“保证一下。”
后半句是盛砚珩对着身边最近的兄弟说的。
那个兄弟看起来和盛砚珩岁数差不多大。
他低着头应回答着,但却不敢看盛砚珩,而是埋着头问盛砚珩:
“当初不让你把她接回来,你非要接!”
“这么多鸢,要不是为了她,你也不会这么拼命,也不会现在折磨自己。”
“还不够吗?我们辛苦了这么多鸢的事业,你都不要了吗?”
盛砚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环视着他的身边说:
“我也是个孤儿,我知道她有多苦。”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啊。”
“那些事业,里头不只有我,还有你们,所以不可惜。”
身旁的兄弟没再说话,而是站在一旁。
盛砚珩被保镖拽住脚踝,在寺庙的潮湿地上拖拽,拖拽的剐蹭让盛砚珩几乎不可控制地脸朝地,那张平时倨傲英俊的脸此刻全是可怖的划痕。
鲜血流着,阮鸢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