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仍旧每日披头散发的躺着,浑浑噩噩不知当下是几时。
……
桑家。
摄政王顾珩坐在最上方的主卫,看着跪在下方的陶芸欣,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怜悯。
“怎么,是本王给的聘礼不够多,还是觉得本王不会动你这个所谓的大嫂,竟敢助纣为虐,帮贼人掳走本王的王妃?”
下首的陶芸欣被吓到哆哆嗦嗦磕着头,不住地求饶,
“王爷饶命,草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啊!”
“王爷,求您饶草民一命……”
一旁的桑父桑母嗫嚅着唇,想说些什么,却又畏惧于顾珩的威严不敢说话,
只是看着磕头都被磕出鲜血却还是不敢停下动作的陶芸欣,最终还是心疼大过于理智,将目光投向了桑茴,企图让她去开口求情。
到底是一家人,桑茴也并未打算真的看着陶芸欣死在自己面前,她走到顾珩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袖,轻声开口:“算了吧,阿嫂想来也知道错了。”
桑茴靠近的第一时间,顾珩就赶紧收起了自己一身的冷气,有些不满地看向桑家其他人,最后冷嗤了一声,一挥袖便准备起身离开。
即将踏出院门时,顾珩脚步一顿,看着跟过来的桑茴,朝她温柔一笑,
“阿茴,我在城内还有一套别院,你要不要……搬过来?”
“这里我不太放心他们。”
这个提议一出,桑茴沉默了,还许久后,还是摇了摇头,
她将顾珩推出院门送上马车,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放心吧王爷,只剩下一个月了,而且有您给我撑腰,他们不会敢再对我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