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宁宴准备等皇帝病痊愈之后,商量一下怎么从宫里面把皇帝接出来之时。
宁宴从客栈中看到了镇北王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队人马朝公孙府去了。
"镇北王这是要去公孙府?"楚韵啜了口茶道。
宁宴看着镇北王那队人马的方向,感觉有些不妙,"看样子是,镇北王这几日去各个官员的府邸游说加威逼利诱,朝中将近八成官员的家里他都去过。"
"有的官员府上甚至见了血。"
"我们要不要也过去看看,公孙策嫉恶如仇,肯定不会让镇北王轻易得逞。我们正好趁这个机会逼他一把。"楚韵给了宁宴一个使坏的眼神,从椅子上站起来。
宁宴也正有此意。
有些事情不落到自己头上他是不会痛的。
宁宴和楚韵紧随其后,远远跟在队伍的后边。
等到了公孙府,二人先去把公孙夫人保护起来,以免让镇北王的人给伤着。
随后到前厅偷听镇北王说话。
"公孙策,你不要不识抬举,本王亲自与你交涉,已经给了你天大的脸面!"镇北王眼睛一瞪,端着茶杯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公孙策也不甘示弱,气势不减,"王爷哪家没有给天大的脸面?只不过今日家门不幸,轮到了我家而已!"
"王阁老都归顺太后了,将军何必如此执迷不悟?"镇北王强压着自己的怒火,整个茶杯的茶叶都跟着颤抖。
"镇北王请吧,没有陛下谕旨,我是不会将护城军的虎符交给你的。"
"三日为期,如果将军还是执迷不悟,本王只能代太后娘娘给你些教训,把将军夫人请到宫中与她老人家做个伴。"镇北王临走之际,给了士兵们一个眼神。
两队士兵将整个府邸围的水泄不通。
公孙策想要出去,却被门口的士兵用刀枪拦住。
"可恶!竟真如王阁老信上所说一般!"公孙策悔不当初,早知道他就不将宁宴赶走了。
忽的,公孙策想到什么,急匆匆朝着后院跑去,"夫人,夫人!"
他的妻子没有出事吧?
等看到自己的夫人后,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将军莫要担心我,妾身倒是觉得将军该和宁公子好好谈谈。"公孙夫人心中惊疑未定,眼神还是有些惶恐。
公孙策轻轻安抚自己的夫人,心中懊恼万分,"我倒是也想,只是早就不知道宁宴的去向,我到哪里去找他?"
"他们刚刚来过了,就在府中,还护着妾身来着。"公孙夫人四处张望。
公孙策环望整个院子,"还请宁公子出来相见!我都听宁公子的安排!"
宁宴勾唇一笑,"打扰了,没有将军的邀请,私自入府。"
"不打扰,是我那日过于偏激,竟然口不择言。接下来如何做,都听世子吩咐。"公孙策没有了之前看不顺眼宁宴的气势,带着宁宴和自己夫人进了一件客房商讨。
宁宴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外面入宫救驾是可行。
但是如果太后在里面挟持皇帝又当如何。
所以保证皇帝安危始终是个难题。
"公孙将军拿着皇上给的虎符去城郊调兵遣将,大开城门,我去宫中保护陛下安危。"宁宴思忖了半盏茶的功夫,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一说出。
虽然冠军侯府是被污蔑的,但是他们现在是乱臣贼子的形象已经被他们整得深入人心。
所以与其让他再去说服,不如让公孙将军直接拿着陛下的虎符过去更有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