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确实很会撒娇,就算是做错了事情……
不对,她只是没看清撞到自己的嘴了,又不是她的错,都怪这个天太黑了。
江羡寒掐了一下眉心,缓缓张开嘴,用舌头勾着季裴舔自己嘴唇的舌尖。
“没关系,都怪天太黑了。”
季裴一只手贴在江羡寒的后腰,学着之前江羡寒安慰她的拍背手法,生疏地摸了好几下。
江羡寒捧着季裴的脸,用嘴唇碰她的额头,鼻尖,嘴角和下巴,狭小的空间内,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
季裴意犹未尽地舔着江羡寒的嘴唇,湿热柔软的吻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在脖颈肌肤上绽放出一片片红色的吻痕。
江羡寒的肌肤颜色很白,又透又薄,稍微用力按一下,就会出现一个红印子。
嘴唇不断在细腻柔软的肌肤上吮吸,江羡寒忍耐到脸色发红,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沙哑的动静。
季裴的吻毫无章法,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反而是这种杂乱无序的吻技,更令江羡寒意亂情迷。
江羡寒的手指放在季裴的后颈,缓缓向上插入季裴的头发丝里。
“嗯……不错。”
她不断鼓励着季裴,心想这一次应该差不多……!
一瞬间,江羡寒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辆鸣笛,劳斯莱斯停在了路边,似乎是在等红绿灯。
过了一会儿,一只青筋凸起的手抓住季裴的头发,把她猛地往后一拽。
“松口……”
江羡寒眸子里含着氤氲的水雾,看样子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季裴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不是你说可以的嘛……”
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陷入深刻的回味当中。
季裴回想起小时候经常吃的,香香软软的草莓味QQ软糖,甜丝丝的,仿佛要在嘴里融化开一样。
但是还没来得及融化,就被江羡寒往后扯了一下头发。
细微的刺痛袭来,季裴抿着嘴唇,一脸哀怨可怜地盯着江羡寒。
“江羡寒,你弄疼我了。”
江羡寒于心不忍,手指又插进季裴的发缝,轻柔地给她揉捏按摩。
“还疼吗?”
季裴往后一摸,摸到了江羡寒的手指:“你太粗、暴了。”
江羡寒无奈一笑:“嗯?到底是谁粗、暴?”
季裴瞬间就变成t了哑巴,一脸心虚地给江羡寒整理好衣服,又欲盖弥彰地把大衣盖在她身上。
见季裴心虚地把头扭过去,江羡寒捏着她的后颈,让她面对着自己,语气不容置喙。
“把嘴张开。”
季裴缓缓张开唇瓣,又听见江羡寒说:“张大。”
两根手指摸到季裴的嘴唇,在她雪白整齐的牙齿上从左到右摸了一遍,最后落在那两只尖锐的犬齿上。
“其实我觉得你说得对,你的这两只犬齿应该打磨一下。”
季裴怀疑自己上辈子的野性还没完全驯化,她很喜欢用那两只尖尖的犬齿,去咬江羡寒的鼻头,嘴唇,下巴还有手指,享受磨牙的过程。
但是她却总是疏忽一件重要的事,江羡寒很脆弱,需要被保护,不能被自己这样对待。
可是每一次上头以后,季裴都会忘记,江羡寒就算是疼了,也不会出声提醒,反而是不停地用亲吻来安慰她。
季裴在心里暗自庆幸,却又觉得不是很舒服。
江羡寒似乎太宠着她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没断奶又饿肚子的小奶猫,看见嘴边的东西就要吸两口。”
听着江羡寒如此形象的比喻,季裴整张脸瞬间就烧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也要脑子要坏掉了。
江羡寒挠了挠季裴的头发,见对方雪白的肌肤,唰的一下就变成了淡淡的蜜桃粉。
年纪太小,什么表情都藏不住,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想了什么都从脸上表现出来,几乎是无所遁形。
纯洁又可爱,还那么容易脸红。
江羡寒看到她这副可怜又可口的模样,恨不得把人含在嘴里。
“刚才我好像听见谢贞喊你小姨?”
季裴后知后觉想起这件重要的事情,她依偎在江羡寒怀里,用头顶去蹭对方的下巴。
“原来你们是亲戚啊?”
谢贞和季裴是同岁,刚上大学的时候,季裴就觉得谢贞太成熟了,像个大姐姐一样关怀照顾她,只不过这些都是带有目的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