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看了一眼。
随即盯地板。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做赔本的买卖?”陆屿廷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个人。
十九岁。
被改成了二十一岁。
这么小。
沈临一下子想明白了,用力一拍大腿,沈家是把他当工具卖给陆家了,作为交换,陆家才会出资给沈家解决资金链的问题。
因为容家已经因为眼盲的事和沈家生了隔阂,他们只能求陆家。
自己想要离婚……那岂不就是毁约了?
陆屿廷就这么看着少年的表情从迷茫到恍然大悟,再到迷茫。
他不解地看向自己。
“那你要我有什么用啊?”
沈临想不明白。
“你也不喜欢我。”
陆屿廷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一样,反问他,“联姻你还想要两情相悦?”
沈临觉得像是在课堂上说了个很蠢的话被老师反问了一样。
他讨厌反问句。
“或者你还想嫁给心上人容明征?”陆屿廷摩挲了下指腹,温和地看了过去。
沈临一听这就是个送命题,连忙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他只是不想死。
不想靠近剧情。
自己的破烂出租屋交了三个月的房费,沈云霄也没替他要回来,真是肉疼。
沈临自以为自己态度很认真,但却听到了一声轻笑,很明显是不信。
“你刚才问我要你做什么用?”
沈临仰头去看人,脸上还浸着汗,潮潮的,有点困惑的神色。
房间的吊灯是暖黄色的,陆屿廷一走过来就挡住了沈临所有的光,阴影覆在了人身上。
“床上可以用。”
沈临大脑都宕机了,小脸瞬间白了,但脖子已经被一双手扣住了,他下巴被迫仰着。
人被从床中间扯到了边沿,沈临身体重心一点都不稳,腿从床边滑了下去。
右脚还有镣铐的红痕。
陆屿廷扫了一眼,没有什么停顿,顺着人的脖颈下去按了按沈临的喉结,很软。
轻轻地滑了过去。
一声短促的呜咽。
微微弯腰过去,感受着指腹下颈动脉的脉搏声。
他是活的。
“等、等等……我不好用的……”
“……”
沈临吓得瞳孔都在颤,有清凉的呼吸打在耳廓,他整个人汗毛都立起来了。
别别别——
他连恋爱都没谈过,男的女的,就连狗的手都没牵过。
玩不了玩不了。
“我没洗澡。”
“……”
沈临见人没有进一步动作后,闭了闭眼,开始接着说。
“我还没有刷牙。”
“我超级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