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孝,愚昧!”易言愤怒的打断曲平的话,“你们把恶鬼当成什么?无所不能”
“是的,黑河镇人不信保家仙的全都受到过惩罚。”曲平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那是他们长久以来的信仰,想凭几句话就改变根本不可能。
易言摩挲着裂开细缝的珠子,思考该如何把金身像弄到手。
她看向躺在地上的曲平,脚尖轻踢,“根据传说,金身像是用来镇压怨气的,你爷爷是让怨气附体了吧。”
“怎么可能!如果是怨气附身,那他应该先害镇上的人,何必大费周章的让我们骗那么多人……”
曲平顿时瞪大眼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易言替他接没说完的话,“先害那些无知游客再害你们,都跑不掉。”
一直以来忽略的问题被易言挑明,整个镇子的活人都是祭品,谁也跑不掉。
“你那龌龊心思还以为你爷爷能再努力努力让你当上新皇帝啊?别做梦了。”
靠老头上高位,他爷爷又不是玄武,越老越强。
“我不信,你肯定是想迷惑我,让我给你找机会逃出这里。”
曲平不死心的找着理由反驳,坚持认为自己爷爷就是保家仙附身。
“行吧,我也懒得浪费口舌了,既然不信,你现在死在这,之后找我报仇吧。”
她说着就要砸碎一颗珠子,下一秒曲平当场求饶。
“别!我信我信。”
曲平这人真是相当的墙头草两边摆,威胁到自己生命,信仰就变得一文不值。
易言收了手,她需要一个黑河镇的人做内应,即使不靠谱,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你,起来。”易言再次踢曲平“全镇断水断电也是你们搞的鬼”
“是,为了防止你们向外界求救,第一晚的时候我本来打算偷你的手机,但你夜深才回来,我没得逞。”
“所以那个窗子真是你打开的”
“是。”
“那不对啊,我打开行李箱的时候什么都没变化,这你怎么做到的?”
“我家是开民宿的,整理点物品是基础技能。”
曲平对这件事倒是直言不讳。
“那睡衣是”易言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你行李箱里就有啊,我看那天浮尸和你穿着同款,还以为保家仙对你下手了。”
“……”
搞半天是虚惊一场。
她差点以为曲平是那种半夜蹲女生房间里的变态。
不过刚才那事,他跟变态也没差别。
易言站起来,血雨在皮肤上结块,令她恶心,“喂,你们这断水断电的要怎么活”
她现在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沐浴和充电,不然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