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翔文叹了叹气“唉,但是我们现在只是八岁啊!记忆在才更加不好控制情绪……”
旁人看来,是两个小孩子在吵架。
甄锦艺二话不说,一把拉住白翔文,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来到几棵高大的槐树下,甄锦艺指着树对白翔文说:“来,我们来比赛,看谁能最先爬到树的最高处。谁赢了,以后就听谁的,你就把我当成那个级厉害的蓝叶飞飞就好了……”
白翔文看了看高耸入云的树,犹豫了一下。
甄锦艺就开始倒数“………………上”
两个岁孩子像猴子一样,双手抱树,双脚助力,噌噌噌往上爬。
这一幕,突然被仆人看见……
“甄小姐,危险……”
“白少爷,危险……”
“夫人,老爷,少爷小姐爬高树了……”
甄锦艺跟白翔文已经爬了十多米高,才到一棵树的一半。
这两个岁娃娃丝毫不在意下面仆人的叫唤,继续比赛爬树。她们手脚并用,像两只敏捷的小猴子,迅在树上攀爬。
一路上,风声、虫鸣声和他们欢快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很快,他们就爬到了二十米高处,可依旧难分胜负。
被惊吓到的甄夫人跌跌撞撞赶来阻止了“小翔文,小锦艺,快下来,让娘亲好好教育教育,居然又敢爬高……,白夫人在赶过来了……”
白翔文被甄夫人的惊叫吓住,停下了攀爬动作。
一心想赢的甄锦艺丝毫不顾娘亲的呼唤,继续往上爬了几米“欧耶,我赢了,狐璐司司,白翔文你以后得听我的……”
而树下的甄夫人,早已吓得双腿软、脸色惨白。
她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连连喊仆人们拉着床单高高举起,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树上的两个孩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摔下来……”仆人们也都手忙脚乱,迅按照夫人的吩咐行动,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
白翔文叹一口气“唉,心软就输了!好吧,下去吧,你娘亲很担心呢!”
待甄锦艺和白翔文慢慢从树上下来,甄夫人冲过去一把抱住甄锦艺,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万一摔下来可怎么办?”
甄锦艺看着娘亲着急的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让娘亲担了多大的心,低下头小声说:“娘亲,我错了。”
白翔文也有些愧疚地说:“白夫人,都怪我,是我提议比赛爬树的。”
甄锦艺抢过话“小女子敢做敢当,是我提议的!”
甄夫人看着两个孩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气又担忧:“你们喜欢玩耍、比赛是好事,但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啊。”
白夫人才赶到,又恼又担忧地大声喊,揪着耳朵就往大门方向拉去“又闯祸了?白翔文,跟我回去……”
白翔文疼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跟着母亲离开。
看向白翔文被拽走,甄锦艺小心翼翼看向娘亲,看来自己也快被揍了……
甄夫人神色恢复平静,站起身来,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锦艺,跟娘亲过来……”
甄锦艺默默跟在娘亲身后,脚步拖沓。一路上,她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不断猜测娘亲接下来要如何处置自己。
很快,两人来到了祠堂。
祠堂内弥漫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墙壁上的画像和牌位似乎都透着先辈们审视的目光,让甄锦艺不禁打了个寒颤。
甄夫人在牌位前缓缓跪下,动作虔诚,接连磕了几个响头,口中念念有词:“甄家列祖列宗,感谢你们保佑我儿平安,甄家媳妇带儿过来还愿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对祖先的敬意和对儿子的慈爱。
磕完头后,甄夫人站起身,转身看向甄锦艺。
甄夫人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指着牌位前的位置:“锦艺,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跪着反省一下,跪一晚,明天过来找我……”
甄锦艺不敢违抗,乖乖地在牌位前跪下。看着娘亲离去的背影,她心里五味杂陈。
起初,甄锦艺心里还有些委屈,觉得自己不过是跟着白翔文一起玩耍,也没犯什么大错,为何要被罚跪祠堂。
祠堂内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那些平日里听过的先辈们的故事仿佛在耳边回响。她开始回想自己今日的行为,是不是真的有些任性,让娘亲操心了。
夜深了,寒意渐渐袭来,甄锦艺的膝盖也开始酸痛。
她的内心却逐渐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平日里确实过于调皮捣蛋,总是让娘亲为自己担忧。
看着牌位上先辈们的名字,甄锦艺自言自语起来“这里的晚上有点恐怖……不过有点饿,这上面的水果看着还不错……甄家祖先们,既然都保佑我了,吃一下水果,你们不会生气的呵……”
于是,她看周围没人,从跪垫爬起来,走向排位前的水果,挑了几样喜欢的,坐在跪垫上开吃起来。
这一夜,在祠堂的静谧中,甄锦艺经历了一场内心的洗礼,她明白成长或许就在这一次次的反省与领悟之中。
第二天,只睡了一会的甄锦艺顶着黑眼圈,把果核收拾好,拖着麻的双腿,缓缓走向娘亲所在之处。
见到娘亲后,甄锦艺主动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轻声呼唤:“娘亲,孩儿给您请安。”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显然是昨晚思绪万千、辗转难眠所致。
甄夫人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
还未等娘亲开口,甄锦艺便低下头,满脸愧疚跪着:“娘亲,孩儿经过昨晚的反省,知道错了。孩儿不该如此调皮任性,总是惹您生气,让您为孩儿的行为操心。”
甄夫人微微点头,目光柔和了一些,问道:“那你且说说,都知道错在哪里了?”
甄锦艺抬起头,认真地说:“孩儿不该跟着白翔文到处闯祸,也不应该爬那么高的树玩没有考虑到后果,也没有顾及家族的颜面。孩儿明白,身为甄家子孙,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家族,应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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