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墙咖啡?”
卫柏注意到前面不远处有个被爬山虎缠绕住的灯牌,“进去坐坐?”
“这个时间喝咖啡吗?”
谢木蔓抬头看他。
这个时间,咖啡店早应该下班了才对。
但这家店还开着,有些奇怪。
“也是,”
卫柏忽然想起以前的事儿,“我以前一直觉得咖啡没什么用,直到喝到你做的咖啡。”
“嗯……”
谢木蔓开始回忆,她当时磨的是哪款豆子来着?记不清了,回头问问小姨。
“你猜,这家咖啡店的效果如何?”
卫柏走上前,去看小黑板上的菜单。
“晨雾:水洗云城豆×桂花冷萃|85。”
“外滩夜曲:深烘巴西基底×黄酒奶沫|98。”
“弄堂秋柿:日晒危地马拉×崇明柿饼酱|118。”
卫柏读了几个,然后一本正经地评价:“怪不得这么晚还开着门呢。”
这是能宰一个算一个啊。
如此高昂的价格,就算在外滩也挺离谱的吧?
卫柏打算带着谢同学逃离外滩。
谁知道这“老墙咖啡”
有自己的一套手段。
它竟然突然放起歌来。
|1353|2123|5-65|3--|
……
“这店它略有点不讲武德啊,”
卫柏盯着菜单,“要不,喝一杯?”
他倒不是差这一二百块钱,也愿意为体验感买单。
“虽然它价格定得像刺客,但它在放《一首没有名字的歌》唉,”
卫柏一本正经,“或许这是命运在暗示我们,该进去喝杯咖啡。”
“不太对,”
谢木蔓板起脸来,也一本正经,“我觉得这是在暗示我们另一件事。”
卫柏:“哈?”
“两次暗示,”
谢木蔓微微歪头,看上去似乎有点苦恼,“再不照做,就不礼貌了。”
两次听到《一首没有名字的歌》,他们应该做点什么才对。
这话落下,卫柏忽然感觉右手被握住的力增大了些,然后人被拽着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