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攀上微隆小腹之上,隔着薄纱睡裙轻轻打转揉搓。
灼热瞹眛气息自腰间传来,余若莲一时不敢动弹,对上尚大哥逐渐迷离的双眼,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不会的…别想歪了,尚大哥只是个孩子而已。
她在心底吶喊:小白,快想办法﹗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响应,眼见窗户大开,想必小白早已逃之夭夭,丢下她一人独自面对困局。
可恶,毫无义气的臭狐狸﹗
「呃…尚大哥别揉了,只是吃撑而已,我没事。」余若莲抬手抓住不安份的大掌,以免弄得心乱如麻。
尚翊没有收回大掌,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埋首在鬓发间蹭了蹭,温热气息在敏感颈窝吞吐:「可我有事啊,莲儿可以帮我吗?」
若不是被尚翊从背后紧紧抱住,余若莲早已跳起来了,太近了,来自颈部的酥麻感令她浑身发烫,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拉远距离,「尚大哥你…先放开我。」
尚翊微喘着气,张嘴轻咬她肩膀,沙哑地道:「你这睡衣令我很难受啊﹗」
余若莲感到背后像火球一样剧烈地焚烧起来,令脑中轰隆作响,一片空白,焦灼感蔓延全身,怎可能…尚大哥只是个孩子啊﹗
「别…让你不舒服,我去换身衣服好了。」余若莲吓得不轻,严重低估了男性本能。
尚翊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莲花清香,良久终于松开双手,看见她逃命般跳下床,眼神更见深邃。
叩叩。
房门再次敲起,传来谢伯急切慰问:「少奶不好意思,家里胃药没了,我刚出外买回来,你还好吗?」
余若莲刚从床上逃出来,听见谢伯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她急切希望有人来制止尚大哥的失控,没作多想便跑过去打开房门。
小手才刚踫上门把,开出一条狭缝,倏忽,一阵寒风猛然吹来,把房门狠狠砸上,力道之大,整个房间尚在余震。
余若莲呆了一会儿,哪来的怪风,其后便听见谢伯在房门外跌倒、猛咳的声音,「谢伯你怎么了?」想再次打开房门,却发现门被风吹坏了,打不开来。
「不是说要去换衣服吗?」尚翊从床上走了过来,高大挺拔的英姿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可谢伯…」余若莲有点害怕他的靠近,不自觉往房内退去。
「我去看看,你换好衣服先睡吧﹗别出来,风大。」尚翊冷着脸,轻易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余若莲心有余悸,不敢违抗命令,乖乖换好衣服躺在床上,直至听不见门外有任何动静,她紧绷情绪才得以放松下来。
刚才尚大哥反应太出人意表,而且对答流利,有那么一瞬间,怎至怀疑他是不是长大成人了,呃,不是,就是变回一个正常男人。
看来以后,不能忽视对尚大哥的性教育,他虽然是小孩心智,但发育健全,而且,比正常男人更不懂自持掩饰,这样下去,很容易出事啊。
找天要跟谢伯说说尚大哥的情况,看用不用找个医生,还是怎样替他下火。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沉沉进入梦乡。
……
唧唧─
大半夜,夏虫蛰伏草丛里鼓噪地鸣叫,闹腾得厉害,扰人清梦。
一个小小身型从窗缝中窜入房间,惊动了虫鸣,聒噪之声戛然而止,换来一把劫后余生的稚嫩声音:「呼﹗吓死我了,幸好先走一步,否则落得跟谢伯一样下场。」
刚才瞧见疯子对谢伯施以极刑,引雷劈电击,令他全身毛发烧焦,皮肤灼伤红肿,半死不活似的。
这是在虐老啊,可耻﹗
小白惊魂未定坐在床沿上,蓬松尾巴左右晃动,觉得谢伯也挺无辜,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不幸被余若莲选中成诱惑对象而已。
而罪魁祸首却在这里睡得香甜,真令人气愤,故意用尾巴甩向罪孽深重的睡颜,好奇疯子对她拥极端占有欲,但她觉醒后恨不得杀掉疯子。
很痒…
余若莲抬手拨开脸上的软毛,不耐烦地蹙着眉,口齿不清地抱怨:「别弄,很困…」
艰难地抬起沉重眼皮,看见发着金光的小白坐在床头,她立刻清醒过来,语带嘲讽地道:「小白你可真懂看时机啊﹗」
小白心虚地清了清喉咙,她根本不知道疯子有多残暴,试着解释:「你不懂,他不会伤害你,却会要了我的命。」
「怎可能﹗尚大哥最喜欢小动物了。」余若莲觉得牠诸多借口,还想把过错頼到别人身上。
小白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有口难言,叹了口气道:「反正你成功勾起他的生理反应,令我灵气大增,目的达到便成了。」
想必疯子也没料到被余若莲撩到失去自制能力,否则牠不可能吸收到满满灵气,现在牠急不及待跳进莲花池再次穿越。
余若莲耳根一热,想起刚才与尚大哥的亲密画面,羞耻地低下头去,不敢再提刚才发生的事,抱起小白便往莲花池走去。
此刻莲花池别说半个人影,连半只虫鸣也没有,夜深时份,万籁俱寂,只靠池边两盏暗淡灯光倒映出两道摇曳身形。
余若莲有点紧张,还没来得及好好锻炼一下肺容量,便要再次下水,上次差点窒息的恐惧仍历历在目。
「别担心,快跳下去,这次有属于上古之物的瞳术护航,肯定能成功穿回上古时期。」小白信心十足地催促。
似是下定决心,余若莲深深吸上一口气,闭上双眼,抱紧小白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扑通﹗
「不﹗」
是她错觉吗?怎么隐约听见尚大哥在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