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不,只是你两的脑电波从来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钱沽准确无误的跳在供台的后面,之前被踢倒的白骨塔此时变成一堆厚厚的灰覆在上面,他用脚一扬,灰下立马显现出一个血红的图腾。
难怪,他在晚上杀死了那些村民没有用,踢倒了白骨塔也没用。
真正的东西是藏在白骨塔下的图腾。
“吼!”
一个巨大的身影像座山一样从上面压下来,钱沽立马反应迅速的躲开,被风扬起的灰彻底显出下面的图腾,只不过因为岁月血迹已经干涸变黑,黯淡的没有几分光彩。
又是一个重锤擦着他的头顶砸在地上。
原本坐在供台上的巨大人像此时已经活了过来,狰狞的面孔越加凶狠邪恶,每动一下都会发出如怨灵般的啼叫,从左胸口钻出一张又一张熟悉却丑恶的面孔。
——腐朽的灵魂是组成你的心脏。
钱沽发现对方的下半身还无法完全离开供台,想来祭祀还没有完成形成。
这么想着,他突然发现一滴湿热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头顶,抬起头,一张瞪着眼睛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张大的嘴似乎在嘶喊着什么。
而大波浪的脖颈被开了一个大口,倒吊的身体使那些血液顺着头顶倒流,从一滴一滴到后面串成了溪流,连着丝滴落在图腾上。
“救……救我……”
大波浪还没有死,突出眼眶的眼珠子哀求的看着他,嘴里张张合合,发出微弱的声音。
——鲜红的血液是诞生的图腾。
钱沽皱紧眉,当初瘦小男说的关于这个村子的故事恐怕只是片面之词,或许是当初的报道愿意让大众看到的东西。
所以他才以为村民们是这个小世界的厉鬼,男人、女人、小孩是简单的贡品。
而真正的掩盖下是这些煽动性更强、更扭曲的邪恶信仰,人不是人,是畜。牲,鬼不是鬼,是神。
他拉开手里的弓,却被怪物挥过来的大手挡了下来。
“当!”的一声,一枚子弹射过来,却只是在怪物的身体上留下一个痕迹,连凹槽都没有。
寸头脸色煞白地跳下来,大着嗓子喊:“你不是道士吗,你快把这个图腾破坏掉啊!”
“我不会画符列阵。”
他冷静地借力跳上去,想要放下大波浪,却差点被掀飞到墙上。
寸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你这么多年在道观上都学了什么东西!”
“关于新时代的科技兴国要如何走向更好的发展。”
寸头愣了,寸头崩溃了!
“你他妈都当道士了还信奉什么科学!”
钱沽眯着眼将弓拉成满圆,冷静的从嘴里说出一句话。
“我只是不想继承家产才去当的道士。”
寸头直愣愣的看着没有箭的弓在发射的那一刻形成一道强劲的气流刺穿了怪物的眼睛。
在没有箭的时候,风,也可以成为箭。
他直视着钱沽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张了张嘴。
操!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没有严密的逻辑性,但可以装。逼(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