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妖妖离开的日子,一切如常。
可张海峡却感觉不习惯,除了日常复健的时间,他经常盯着院子大门口发呆。
一盯就是好久。
三天的日子,转瞬即逝。
连张海娄什么时候结束自己的任务,近他身,他都没察觉。
张海娄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在等他,后来发现,明显是他自作多情了。
因为他人已经进门了,虾仔却还盯着大门口的方向。
好像一点都没注意到他回来了。
“虾仔,你等谁?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在旁边你看不见?”
思绪回笼,张海峡瞟了旁边人一眼。
“这回看见了。”
“你这敷衍的样子,很不对劲。嗯……对了,她呢?”
“你说谁?”
“还能说谁,当然是那个病美人沫医生。真不知道说她医术好,还是差劲。”
“能治好你,怎么不给自己治治。”
双手往胸前一环,毫不客气地点评,莫名让人有种张海娄心情很不爽的错觉。
谁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人无完人,医者不自医。”
远方,车子里沫妖妖连打喷嚏,不自在的揉揉鼻子:
“又是谁在骂我。”
随后继续开着车子,在路上飞驰而过。
……
另一头,在张拂晓和张启灵日以夜继的奔波劳碌下。
在槟城安(搞)稳度(事)日的叛徒——张瑞扑连同他手下的一批张家人,被一一绞杀。
只剩张瑞扑带着还剩余的几个张家人,在做困兽之争。
张拂晓就像在猫抓老鼠一样,戏弄着到处逃窜的张瑞扑。
顺便让张启灵带着张家人收尾原本属于张瑞扑的私产。
然后并拢在沫家在槟城的商业旗下。
而现在张拂晓觉得时间差不多,他不准备和张瑞扑玩了。
想回家见沫妖妖的心思,让他加快了事件的进度。
一开始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担心逼急张瑞扑,他狗急跳墙。
而现在就是觉得没必要了。
“玩了这么久的游戏,我已经没耐心了,所以你可以死了。”
光是站在那里就气势凌人的张拂晓,他转了两圈手上的长刀。
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张瑞扑的生死。
穷途末路的张瑞扑笑了:
“你还真是张家的克星,当初你回张家,就不该留你。”
“呵!留我?”
张拂晓轻嗤:“不过是让我继续为张家卖命的无奈之举。”
他血脉的纯度哪怕在当初,虽不及当时的族长,在本家也是排得上号的人。
留着他这个违背族规的人,不过是因为当时张家,不想再损失一个血脉纯粹的张家人。
张家人谈不上心善,张家算得上实际意义没有好人,说是全员恶人也不为过。
没一个正常人。
只有现任族长张启灵,被张拂晓从沼泽里捞了一半起来,放在身边教养。
另一半究其原因,就不提了。
强弩之末的人,哪里会是身体最佳状态的张拂晓和一众张家人的对手。
黑金长刀贯穿张瑞扑身体时,他边口吐鲜血边咧嘴大笑。
“张拂晓,你不会以为,我没有留后手吧。”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你。让你生不如死,才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