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节台阶,两人呼吸贴近,发丝间的味道缠绕融合,变成了新的气息。
“谢谢你。”祁氧在蒲璟仪耳边嘟囔。
蒲璟仪勾笑,“谢谢谁?”
祁氧侧头。
月光透过中庭照进来,打在蒲璟仪脸上,柔和的光让平日锋利的脸部流线变得温润,眼睛带着淡淡的亮影,嘴角微微上翘。
祁氧眸光转动,轻声说,“谢谢,蒲璟仪。”
“能听见这个也不错。”蒲璟仪心情很好,连带着语调也上扬,“能再说一遍吗,想听。”
“谢谢,蒲璟仪。”
蒲璟仪:“再来一遍。”
祁氧蹙眉,撇了下嘴,“谢谢,蒲璟仪。”
“再——”
蒲璟仪还没说完,祁氧的巴掌就落在了脑袋上,清脆的一声,挺响。
正在上楼的蒲璟仪停下。
祁氧扑腾了一下腿,他还是自己瘸着走吧。
“我——”
“啪!”
屁股一热,祁氧的话被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延迟的酥麻在臀上密密麻麻蔓延。
“蒲!璟!仪!”祁氧伸手揪住蒲璟仪的头发,在背上开始剧烈挣扎,“你想死是不是!”
“啪!”
又一下。
“蒲璟仪!”祁氧大吼,进气少,呼气多,像是要爆炸。
“在呢。”
蒲璟仪迈着步子,不紧不慢的继续上楼。
无论祁氧怎麽挣扎,都被牢牢固定在背上,更是挨了好几下打。
最後气鼓鼓的撅着嘴,不说话,但手里依旧拽着蒲璟仪头发不松手。
推开宿舍门。
宽肩健壮男人在瑜伽垫上做着俯卧撑,背上坐了一个人,随着一上一下,那人稳稳的吃着水果,前面还放着电影。
“你稳一点好不好,电影都没法看了。”沈羽鹤半抱怨的说。
侧过头,馀光看到门口,沈羽鹤才拍了身下人。
男人停下,沈羽鹤利落起身,把吃剩的葡萄顺手塞到男人嘴里,看着门口的两人。
“你们俩。。。。。。去打仗了?”沈羽鹤带着疑惑蹙眉,试探性问道。
一高一矮的两人。
其中一个瘸着脚,满脸烧红。
另一个头发像是被大炮轰过,却满脸笑容,精神不正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