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萦鱼被她按住手机,于是抬着一双冷静的眼静静地望着她。
“我想发出来。”
“只是结婚而已。”
“并不是什么有罪的事情。”
黎微难得一次没有纵容她的想法。
“鱼鱼。”她轻轻摇摇头,“别任性。这是关乎未来的大事。”
水萦鱼望着她,心里涌上一阵委屈。
莫名其妙的委屈,事件的性质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但她就是忽然特别特别委屈。
“结婚这件事就不是大事了吗?”她问道,“黎微,我不想用你们行业那一套来约束自己。”
“演艺对于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可有可无的东西。”
“我不需要人设流量这一类东西为我为我的经纪公司谋利。”
“或许我的经纪公司是想这样的,但我不需要。”
黎微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她好像已经说服了黎微。
但她只是把黎微的手甩开,闷闷不乐地说:“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就这样吧。”
“上车,回家。”
怀孕
黎微与水萦鱼回到家,水萦鱼说很?累上楼去睡觉了,临到进门之前还站门口回头问她要不要一起来补个觉。
“不用了。”黎微说,“我?不困。”
“电视遥控器在茶几右边数第三个柜子里,四楼有放映室和健身房,一楼阳台外面的?游泳池昨天下雨没换水暂时还不能用。”
“你随意就好?。”
她把门关上,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出?奇的?安静,更偏向于?冷清。
冷冷清清的?客厅,如果只是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就好像囚笼一样?,看不到非实质性的?光明,四周弥漫着令人绝望的寂寥。
这是与普通孤独不同的另一种绝望。
她在沙发上坐下,脑袋里有的?没的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关于?她们的?曾经,关于?她们的?未来。
水萦鱼对于?她来说,除了公?众都了解的?那些东西,其实两人相互之间的了解并不多。
即使物质生活上的相互了解弥补不算困难,但她对水萦鱼的?不了解,更多的?在于?另一方面。
她无法从对方平常的?举动与言语中看出对方的想法。
水萦鱼几?乎每一个举动对于她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就像对毫无涉猎的?某些领域,不管仔细揣度多少次都依旧毫无头绪。
混迹商界黎微最?会?的?就是推测人心,她能根据旁人眼里闪过?的一小片光芒推测出对方此时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