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喜欢这一款。”
还有一句冒昧的话宋陶没说,感觉这位是能挥舞小皮鞭抽魏司其的,但魏司其这狗估计爽歪歪。
想到小皮鞭,秦争的尾巴就很像小皮鞭,自己可以握着他的尾巴向他的屁。股。蛋上抽,给抽红,抽肿,抽的他哭着求饶。
求饶就会被放过吗?
当然不会。
他可是坏种啊。
魏司其害羞的笑,只说:“她很好。”
*
宋陶回到自己的住处,临上楼前他问司机:“你晚上要去哪里?”
“回先生,我会回去休息,会有夜班的人过来。”
“不用,我晚上没有出去的打算。”
司机只是笑了笑,意思明显,用不用不是你说了算的。
宋陶没在说什么,向王司机说了句晚安就上楼了,电梯依旧是嘎吱的响,像是老人家行动时骨头在响。
苏荷依旧没在家,宋陶洗漱完和小猫猫们玩了好一阵儿,发面馒头看上去和黑白骑士的关系处的不错,不过黑雪公主不太喜欢发面馒头,据说白猫在猫的审美里是丑的。
黑雪公主可能随他了,是个颜控。
一个人在家,宋陶接下了一直贴着的特质阻隔贴,阻隔贴上面是一层做伪装的普通阻隔贴,一揭开就能看见omega腺体处的四个小红点,还滋滋冒出点血。
特质阻隔贴为了牢固,是钉在皮肉里的。
不深。
宋陶抽了湿巾随便擦了擦,这几年他早就习惯了,习惯摘下阻隔贴时的刺痛,习惯出血,习惯湿纸巾擦过时那种刺激的疼和冰凉,甚至生出一种爽感。
有时候宋陶会想自己是不是变态?
但终究是不爽的,不爽的让他想抽烟了,不抽那种辣死人的烟,抽……脑海里浮现出秦争抽烟的场景,嘴唇含着烟,牙齿咬着烟嘴轻轻的磨,带的烟左右转动,会在吸烟时稍稍眯起烟,吐出烟雾时眼神出现一种放空感。
据说alpha抽烟时什么样,高。朝时就是比这再稍微强烈一点的表情。
宋陶想着,他想抽那种清苦的有药香的烟,沾染着冰封的太阳花的味道,一种熟悉的禁锢的疼让他低下视线。
操!
想。操!
二十多岁的年纪就相当于泰迪犬,更何况他还有性。瘾这个病,只要稍微有点想法身体就会做出最大的反应。
卧室的阳台上多了omega高挑的身影,阳台砌了半人高,不透明,上面挂了些五颜六色的星星灯还养了一架子的绿植,大多是多肉。
有自动洒水,隔水器,遮阳伞,不需要多细心的照顾。
宋陶按下耳中的耳机:“你的小可爱给你打电话啦~”
电话对面的秦争漆黑眼珠缓缓向会议桌两边的人看去,是他操作失误碰到了扩音键,员工们一个个眉眼低垂,但有的人脸都憋红了。
秦争平静的切换成耳机模式,淡然的回复:“什么事?”
宋陶并不知道他已经让那边的秦争社死了,嘿嘿笑了笑:“秦争,你猜我现在在干吗?”
秦争思索着,同时向那位正在做报告的员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员工小心翼翼地咳了下找回自己的声音:“关于这次收购大海岸,我们……”
秦争:“不猜,不说挂了。”
员工顿了下,继续说下去。
秦争一心二用,耳边传来omega做贼般的声音:“我在打手枪。”明明只是通过耳机传进耳朵,却好像带着滚烫的热气,熏红了alpaha的耳朵尖。
秦争将手里的笔重重敲在了桌子上,员工再次停顿了一秒,没让他停他只能是继续说。
秦争应该挂电话的。
可omega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的传来:“我握住了,热热的,有些粗。”
秦争知道的,因为他吃过。
钢笔在修长手指间转来转去,秦争的目光落在前面墙上的企划案上,一个耳朵听着员工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报告,一个耳朵里omega在给他当声优表演。
“青筋还会一跳跳的。”
“秦争,你第一次首。银是多几岁?”
宋陶站在没人能看到的阳台上,身后的灯关着,星星灯也没开,他的身影几乎隐藏在黑夜中,享受着夏夜的晚风和花香,享受着绚丽的霓虹,享受着人类最原始的快感,想象着秦争。
秦争:“16。”
不少员工都在走神:16?什么16?
宋陶:“那还挺晚的,嗯——哈——”
omega的尾音明显故意绕啊绕,秦争听过真实的,没这么多花活,但是绕的真他爹的好听,简直就是在给耳朵,给他开会开多了的大脑进行声波按摩。
秦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