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辞来牵她的手,“先回家。”
高档小区的地库灯光明亮,今挽月有种无可遁形的不自在。
就像他们两不是利益关系,而是一对新婚夫妻工作结束一起回家。
夫妻?
这个词,对她来说过于陌生了。
进入电梯,沈让辞关切问:“晚晚今天怎么样?一个人去的?”
今挽月瞥他,“让辞哥知道我去找他们,会不知道我是不是一个人?”
沈让辞微笑,“我更希望能听见晚晚自己说出来。”
今挽月轻哼,“我让南珂陪我去的,没人。”
沈让辞听完,似乎并不意外。
“我已经让人在查,原本打算过两天陪晚晚去。”
今挽月看一眼沈让辞,抿了抿唇,突然开口,“让辞哥查到什么了吗?”
笑意浸入沈让辞眼底,“晚晚终于会主动问我了。”
今挽月沉默了。
进门将包扔到一边,她没头没尾说了句,“我觉得那个南珂不太靠谱。”
这算是她迈出的第一步。
关于曾婉华的死因,她嘴上说着跟沈让辞合作,但从没有真正的将合作放在心上。
更没想主动向他寻求帮助。
但今天南珂给她的感觉太不专业,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沈让辞。
莫名就觉得,南珂查不到,沈让辞一定可以。
说完,她刚直起腰,沈让辞就从身后揽上来,低头吻在耳边,“晚晚认为谁才靠谱?”
腰间的大手轻轻摩挲,今挽月定了定神,“我干了什么让辞哥都知道,我想这点小事应该为难不了你。”
沈让辞低低笑了声,“我可以认为,挽月这是在说我靠谱?”
今挽月没说话,直接转身搂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薄唇,“废话真多。”
沈让辞的确总让她觉得可靠。
但她不可能说出来。
沈让辞掐着她要的腰,将她一把抱上门口的置物柜,反客为主地深深吻过来。
今挽月紧紧抓着沈让辞的肩膀稳住自己,喘息着轻声问:“沈让辞,我是不是很没用?”
当初设计了沈让辞后,被今礼诚打了一巴掌负起跑出国外。
今氏出事,今礼诚一个电话,她依然不得不回来。
回来后,说着要查妈妈死亡的真相,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甚至连马术也被各方为难。
沈让辞闻言从她脖颈里抬头,大手掌住她的侧脸,迫使她抬头与他直视。
他幽邃的视线落入今挽月乌黑的眼睛,嗓音低沉而可靠,“晚晚很耀眼。”
“很耀眼。”
沈让辞看着此时的今挽月,脑子里想起原晋的话,透过她看见了多年前那个马背上的姑娘。
那束耀眼的光芒,从当初的马场支撑他走到现在的长空。
第一次听她妈妈叫她挽月,他便觉得,只有赠予长空,才足够挽月。
事实也是如此,她那样地自由、生命里旺盛,只有广袤无垠的天空才与她适配。
原晋的暗示,他不是没听懂。
但他不敢想,月光照耀整个世界,而那时他只是被月光倾洒的一只蝼蚁。
日复一日的痛苦训练也变成了他每日的期盼,期待在马场看见她的身影,期待她骄傲地向他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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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今晚约,听见沈让辞出口的这三个字,心跳毫无征兆地加快,比任何时候都要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