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芝:“……”扎心了。
挂断电话,今挽月正准备放手机,抬眼瞧见沈让辞牵着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入场口。
今挽月,“让辞哥要跑跑吗?”
沈让辞站在白马旁,语调惭愧,“我不会盛装舞步。”
他们脚下的这个场地,就是盛装舞步的场地。
今挽月微怔,又回想起过去,低下头往手上戴白手套,“那我们去外面的场地。”
沈让辞颔,“好。”
今挽月牵着黑枣和红枣走过去,黑枣一看就沈让辞的招阳,就舔着马脸贴过去。
今挽月简直没脸看,根本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马。
沈让辞看了眼,笑了,“招阳跟黑枣的血统配不上,不过晚晚倒是可以跟招阳熟悉熟悉,带它去场上镀一镀金。”
今挽月眼底闪过讶异,笑意吟吟,“让辞哥也舍得?”
沈让辞这匹马,可以说是马中王者,带到赛场上,光从外观看也能加分不少。
今挽月第一次见它,就眼馋。
不过,这样的情,她有些犹豫该不该承。
沈让辞,“招阳是好马,在我手里才是屈才了。”
今挽月想了想,偏头一勾唇,“真有必要,我不会跟让辞哥客气。”
外场最大的越野场地,今挽月上马,看向沈让辞,“让辞哥,我陪你跑跑。”
也算还当初犯下的孽了。
今挽月没管技巧、规则,骑着黑枣跟沈让辞并肩跑在草地马场上。
秋日暖阳洒下,让人心情都明媚起来。
今挽月扭头,看着马背上意气风又矜贵斯文的男人,莫名想到了当初的那个男孩。
跑完一圈,两人度慢下来。
今挽月闲聊一样跟沈让辞提起,“我从小就在这个马场训练,那会儿遇见了一个跟让辞哥一样不会骑马的男孩儿。”
沈让辞闻言侧眸,镜片反光后的漆眸格外地深。
阳光下,今挽月看不清他的眼神,以为他在礼貌倾听。
她继续说:“但他妈妈似乎对他很严厉,明明他不喜欢,还要强迫他学。”
说到这里,今挽月突然想起上次她问到沈让辞的过去,他的反应。
那次,她似乎问到了他的妈妈。
脑子里电火石花间,似乎闪过什么,又没抓到。
回到,今挽月翻身下马,看向沈让辞,忽然问:“沈让辞,你说这世界上是不是并非所有的妈妈都会对自己的孩子好,是吗?”
她一直不理解,小时候那位妈妈,为什么非要逼她儿子学习他不喜欢的东西?
沈让辞突然向她靠近,将她困在黑枣身侧,低头凑近她的唇,“晚晚,为什么不想了解我,又要对我好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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