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给越队长的照片有看到吗?还满意吗?”
言书越点头。
本来应该是昨天就要来拿的,没有买到合适的票而且要花时间准备晚上的食材,她就和谛澜商量改在今天。
武器修复好的第一时间,谛澜就发了照片。
从照片来看修复的很好,至少比他们前好多次的维修都要好。
让人忍不住感叹。
“师傅的手艺很棒,我们很满意。”
苏白笑了笑,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她,“这四个人中,有个叫方里的值得注意一下,他有些难对付。”
言书越目光从文件里抬起瞟了她一眼又落下,她想起今天早上和老师的那通电话。
合上文件把它放桌上,言书越问苏白,“苏老板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苏白摇头,“没有了。”
把茶几上的兵器揣兜里拉上拉链,言书越起身告辞。
苏白看着她,道了句路上注意安全,也没有想去送她。
合上的房门又打开,谛澜走到苏白身边,把手里的药端给她。
这满满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都快要溢出来了,苏白抬头问她,“一定得喝吗?”
谛澜重重的点了下头,一副不容置哙的表情,“必须得喝,而且得全部喝完。”
行吧,闻着这满屋子的药味儿,一鼓作气全部灌进肚里。
苏白哕了下喉咙,咽下那股难受的感觉,苦着嗓子,“好了,我也喝完了,快去做你自己的事。”
看着谛澜出去,苏白顺着有些难受的嗓子。
中药啊,这玩意儿谁喝谁知道。
秋末
雨倒是没下了,就是风还在拼命刮。
到了小区楼下言书越没想着马上上去,而是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
抬头望着对她来说快要直入云霄的高楼,她缩着肩膀不知在想什么。
她这模样给过路的行人看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失意的青年女人。
真是有够文艺的。
言书越发现,无论她走到哪儿,都有树叶爱落自己身上,人们说叶落归根,可他们也不是同一个物种啊,落她这儿干嘛。
树叶枯黄了一半,形状很不规整,不过脉络很清晰,从主干散发往外,慢慢变小。
或许可以拿回去当书签。
她听到了一声狗吠,发散的思维慢慢回归,扭头往左右看了看。
也不知是哪家的小金毛停在自己旁边,吐拉着舌头笑嘻嘻的看着她。
她又左右望了望,确实没有见到它的主人。
小狗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言书越,应该是跑累了所以还在大声喘气。
脖子上带了个白色的口水巾,和它一身金黄色的毛发搭配起来莫名有些和谐。
它似乎很开心,尾巴左右晃来晃去,带起长长的毛也跟着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