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槿初暗暗一惊,立刻柔若无骨的偎着他的胸膛,委屈的说着:“这里除了你和我,还会有谁来啊?”
这男人是怎么察觉的?
对了,他坐了李沐奇的位置,一定是有温度在吧!
她该怎么替自己解围呢?
“说!”缪宴州丹凤眼中有着勃然大怒,他抬起她的下巴逼问着。
为什么他都来这里了,还能被人钻空子呢?
这栋洋房已经是号称铜墙铁壁!
竟然还有人能上来,看来他得再加强戒备了!
“是我换位子坐!”安槿初无辜的噘起唇说。
虽然这借口牵强,但却是合情合理。这个男人怎么会草木皆兵呢?
不会……真的在担心她吧?
缪宴州的手立刻摸了她的臀部,他的掌中确实摸到温热,这表示她坐了很久。
这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自闭?是在害怕吗?还是在担心?
他的大掌按住她的脑侧,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上后,用着清冷却关怀的语气问着:“为什么来这里?”
安槿初先是瞄了缪宴州的脸,确定他没有生气,便想着把话题给绕开,于是用着试探却暧昧的语气说着:“宴州,人家想要坐在南瓜车奔向我的白马王子,然后我把我的手放在他掌上,他就会问我,是不是想嫁给他,那我会说Ido。”
每个女孩都曾有过这样的幻想,就是想要成为白雪公主或者灰姑娘。
但是如今的她,已经离那份绮想越来越远。
因为她堕落在缪宴州的身下……
而童话故事中的公主,没有一个堕落过……
缪宴州闻言全身一僵,用着丹凤眼斜睨着安槿初问着:“你想结婚?”
结婚真的有那么好吗?
他看他的父母,可从来没看过他们露出幸福或者期待。
可仔细想想,他父母的婚姻是女强男弱,是有什么幸福可言?
安槿初闻言露出苦涩,随后便用着一贯的演技给遮掩过去,离开他的肩头后,用着遥远的语气说着:“情妇……就是一个卖春妇,怎么会想结婚呢?”
缪宴州瞧不起她,恐怕就是她是一个小小的情妇。
等到年华老去,就是没有利用价值了,自当被男人一脚踢开了。
这一点自觉,她还是有的!
她怎么会对金主奢望婚姻呢?
她对金主,只能建立在金钱和权势上!
其余的,必须闭嘴!
“我现在能给的,只有孩子。”缪宴州冷漠的丹凤眼中,有着自知之明的说着。
他能给安槿初的东西,除了钱就是孩子。
以前他确实把她当情妇,所以会给钱。
但是,他会把她放到这里,就表示着她还算重要。
既然重要,就不能只是给钱!
“什么?”安槿初以为自己听错,她愣住的看他。
孩、孩子?
缪宴州想要孩子?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