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今天怎么没骑自行车呢?"
秦淮茹一直试图与阎解放拉近距离。
尽管阎解放从未带便当回家,但他常接受额外的工作邀请,在休息时享用特别的餐点。
尽管傻柱的手艺也不错,但由于名声不佳,且他做私活不仅收钱,还会留下最好的食材自家享用,因此渐渐少有人请他做宴席。
"路面太滑,还是步行更稳妥些。"
阎解放并非真的与贾家断绝往来,只是以普通邻居相处。
若秦淮茹有意拉近两家关系,他会主动退一步,保持适当距离。
"这样啊。"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这时周围飘来烤鸡的香气。
傻柱闻了闻,朝香气走去。
阎解放也跟了过去,正好看到棒梗独自抱着一只烤鸡,吃得满嘴流油。
"棒梗,这只鸡是从哪儿来的?"
秦淮茹指着棒梗手中的鸡责问道。她没想到棒梗竟在独自享用整只鸡。
若只有傻柱和她在此,秦淮茹相信傻柱会帮她隐瞒。但阎解放也在场,让她有些犹豫。
棒梗沉默不语,只是加快了啃食的度。
傻柱则毫不在意地蹲下检查棒梗做的烤鸡,忍不住称赞道:
"做得不错,这烤鸡挺好的。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吃呢?你的两个妹妹呢?独吞不是好习惯。"
傻柱的话让棒梗手中的烤鸡噎了一下,他抓起烤鸡向傻柱砸去。
傻柱轻轻一侧身,烤鸡落在地上,沾满了泥土和雪水。
"我才不会分给他们,那两个赔钱货,都不愿跟我玩。"
原来棒梗脸上的疤痕褪去后,半边脸依旧红润如胎记,而且还有坑洼,导致周围的孩子不愿与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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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当和槐花为了能和其他孩子一起玩,同时也怕棒梗,于是选择“抛弃”了他。
棒梗哭着奔回四合院,留下秦淮茹尴尬地看着阎解放。
"解放,你能不能……别把这事说出去?"
还没等阎解放回应,傻柱却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棒梗不过是饿了吃了只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孩子饿极了偷吃一只鸡确实不算大事,但作为成年人,却不能对此视若无睹。
"傻柱,我记得小时候我偷了别人的杂粮窝窝头,为此父亲用藤条抽得我皮开肉绽,还得去赔礼道歉。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的道理,希望你能明白。至于棒梗,只要你们主动赔偿失主,我便懒得插手。"
阎解放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情景应该是故事开始时的场景,但因为阎解放的介入,事情的展出现了一些偏离。
听到阎解放的劝导,秦淮茹却紧握住傻柱的手。虽然她知道棒梗偷鸡是不对的,但她又不舍得让他赔偿。“柱子……”
傻柱感到无比开心,反手握住秦淮茹的手,承诺道:“秦姐,别担心,这事我会处理。”
傻柱并非真的愚蠢,他一眼就看出那只是许大茂的鸡。对付许大茂,他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阎解放无奈地摇头离去,他本想改变棒梗,却没想到还有其他人推波助澜。
这次,阎解放决定观察一下,没有了娄晓娥的帮助,傻柱如何能满足贾家的胃口。他来到后院,秦京茹挺着大肚子缓缓走来。阎解放快步上前,扶着她走进房间。
"京茹,外面冷,地面滑,不用出来迎接我。"看到阎解放的紧张,秦京茹却笑得开心,她庆幸自己嫁对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