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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丁秋楠的决定（第2页）

"假如问题出在你身上，你费尽心机接近秦淮茹又有什么意义？即使你没问题，你也无权干涉秦淮茹的生活！虽然现在都说要破除迷信，但秦淮茹的事情实在太过离奇。"老奶奶语重心长地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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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完全依赖易忠海，荣辱与共。因此，她不希望他误入歧途。

"老太太，我没什么需要检查的。我身体很好，娟儿有问题，肯定是她的错，还需要质疑吗？老太太，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歇息了！"易忠海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急忙打断了老奶奶的话，径直离开。

老奶奶闻言摇头。显然，易忠海是害怕检查出什么问题，所以一直逃避。按照墨菲定律，你越是担心什么，它就越可能生。易忠海如此抵触检查，可能他自己也意识到生育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

但他选择不面对，自我催眠，将责任推到娟儿身上。他之所以对秦淮茹有所企图，是因为秦淮茹短时间内就生了三个孩子，表明她生育能力强。然而，如果连秦淮茹都不能，那易忠海的努力便毫无意义。况且，秦淮茹已上了节育环，无法再生育。

想让秦淮茹怀孕，简直是痴心妄想。尽管老奶奶想劝说，易忠海却毫不理会。两人并未意识到，大妈就站在门外，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当易忠海出门时，大妈迅闪到一旁，未被察觉。

"你去哪儿了？"回到家中，易忠海没见到大妈，她随口问道。

"刚去了趟洗手间。"易忠海并未在意，很快便沉沉睡去。看着熟睡的丈夫，大妈脸上闪过一丝悲伤。

她和易忠海在战乱中结为夫妻，家中再无旁人。对于老奶奶关于自己因妇科病不能生育的流言，大妈由于见识有限，深信不疑，并未想过要去医院检查。

因此，她对喝那些苦涩的汤药并无怨言。尽管易忠海在家中的态度不像在外那么热情，生气时会冷淡对待，但她明白，自己不能生育，只能默默承受他的冷漠。

连易忠海的养老计划，大妈也从不提出异议。

即便对于易忠海和秦淮茹的事情，那位大妈也曾出面帮忙掩饰。然而今天听到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冲击着她的思维。原来，自己患妇科疾病并不会影响生育能力，可能无法生育的原因在于易忠海。大妈的目光投向聋老太太的住处，眼神中充满了愤恨。

出乎意料的是，她从未想过聋老太太会如此狠毒。表面上，易忠海照顾着聋老太太，实际上，大妈才是那位端茶送饭、洗衣打扫、陪伴聊天、照顾生病的老人的人。然而，聋老太太却将不能生育的过错全推给了大妈，让她背负了二十多年的“不孕”之名。外人对她指指点点，尽管易忠海并未多言，但她内心深处感到愧对易忠海，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无数个夜晚，大妈在默默承受着痛苦。所有的责任，她都归咎于聋老太太。可以预见，今后她虽然还会照顾老太太，但不会再像以往那样全力以赴。未来还有多少苦难等着她，她也无法预料。

大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思绪。有了决定后，她不再悲伤，沉沉地睡去。“娟儿，帮我拿个便盆。”“娟儿，快点……”“娟儿，给我换条裤子。”“娟儿，快来整理一下。”

大妈在中庭慢慢地洗衣，耳边充斥着聋老太太急切的呼唤，她心里暗自欢喜，却又装模作样地来到老太太房间，更换衣物。“老太太，你这味道真难闻。”大妈故意这样说，让聋老太太尴尬得无处藏身。

那天，阎解放一踏入第一食堂，就感觉气氛有些凝重。“怎么回事？大家都怎么不说话？”他笑着打趣，却现刘岚的眼睛有些红肿。这让阎解放感到困惑。

他朝其他人示意，胖子最先反应过来，但摇头表示不知情。可能是他们的举动被刘岚察觉了。刘岚擦了擦脸上的冷水，径直走向阎解放。“阎师傅，你回第三食堂时，我可以跟着过去吗？”她问道。

阎解放对此感到好奇，但并没有直接拒绝。自从阎解放接手第三食堂，工人们的就餐人数增加，确实需要增派人手。但刘岚为何会选择去第三食堂呢？

“当然可以，只要你能得到领导的同意，第三食堂随时欢迎你。”阎解放回答道。

刘岚道谢后便去洗菜，剩下的人们则有些不解。阎解放不愿深究，拍了拍手，让大家开始分工合作。然而很快，他就明白了刘岚转岗的原因。

“阎师傅，你在忙吗？”食堂主任吴主任领着一名女同志走进第一食堂。

“吴主任有什么事吗？”阎解放感到意外，因为他看到秦淮茹紧跟在吴主任身后。“秦淮茹同志从生产线转到了后勤部门，被分配到了第一食堂。”

现在阎解放对秦淮茹的了解已经非常透彻了。

看着秦淮茹容光焕，嘴唇微肿的样子，他明白秦淮茹能调到第一食堂肯定付出了不小的努力。

而最可能促成这种调动的人，无疑是李怀德。至于刘岚为何能调到第三食堂，可能是“分手费”的补偿？但秦淮茹又为何选择到食堂工作，这就耐人寻味了。

原剧中的秦淮茹直到退休，都在车间里做钳工，尽管一直是高级钳工。阎解放瞬间明白了答案：她的师父易忠海右手残疾，无法继续庇护她，而且傻柱长时间缺勤，没人给贾家送饭，棒梗的失火和私房钱泄露也让贾家陷入了困境。在这种情况下，秦淮茹为了带些剩菜回家，选择食堂工作也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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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会找人先带一带她。”阎解放并未反对秦淮茹的到来，毕竟他只是临时调派，无权干涉第一食堂的人事变动，况且秦淮茹的调动已是既定事实，他反对也没用。

尽管主任吴某此刻与阎解放交谈得很客气，但这更多是出于对阎解放厨艺的尊重。如果阎解放真因厨艺傲慢不逊，让吴主任颜面扫地，那傻柱多年来的厨师级别停留在八级，便是阎解放的教训。

幸好这个时代，除非重大过失，否则不太轻易解雇工人，否则傻柱早被炒鱿鱼了，哪怕他的厨艺再出色。作为万人规模的国营轧钢厂，找个好厨师并不难。这时，刘岚已恢复过来，笑盈盈地走过来。

“不如我来带她吧。”阎解放并未介意，随意点头同意。

刘岚没有借此机会捉弄秦淮茹，而是自然地指导她该做什么，如何打菜以及规范。秦淮茹也没有仗着和李怀德的关系而趾高气昂，她认真聆听刘岚的教导，不敢懈怠。

然而，其他人的闲言碎语始终避免不了，时间会慢慢消磨掉这些流言。然而，当秦淮茹在食堂窗口打菜时，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秦师傅，你怎么从车间调到食堂来了？”有人好奇地询问。

秦淮茹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借口：“小时候读书少，看不懂图纸，脑子也不灵光，学钳工很吃力，所以调到食堂，以免影响车间生产。”

这个理由还算合理，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然而，许大茂看到秦淮茹在食堂工作，眼神一转，心中暗自有了主意。轮到许大茂打菜时，他笑着递上饭盒：“一份土豆，两个馒头。秦姐，你的人脉真广啊。”

许大茂没有被秦淮茹的解释糊弄，他明白关键问题在于，秦淮茹究竟是通过谁才得以调岗的。虽然许大茂不清楚具体是谁帮忙，但这个疑问在他心中萦绕。

然而许大茂明白，这次正是给傻柱找个上班的理由的好时机。傻柱还未完全康复就去上班，若工作过度劳累，很容易留下后遗症。许大茂狡猾地笑着，下班后立刻骑着自行车匆匆忙忙赶回四合院。

"傻柱，听说了吗？秦淮茹调到第一食堂去了。猜猜是谁把她调过去的？"许大茂刻意用意味深长的口吻与傻柱交谈，说话时还不忘眨眨眼，似有所指。

"许大茂，你这个，欠揍！"傻柱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怒气冲冲地想打许大茂。

然而，傻柱行动不便，许大茂只需轻轻后退一步，便避开了攻击。“傻柱，秦淮茹是不是调到食堂，你自己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解放兄弟，你觉得秦淮茹调岗了吗？"这时，阎解放刚好回来，许大茂借机寻求他的证实。

傻柱也盯着阎解放，期待听到他的意见。“秦淮茹确实调到第一食堂了，至于原因我不清楚。”尽管傻柱对阎解放有些不满，但他还是相信阎解放的话。

傻柱没有进屋，站在门口等待秦淮茹的出现，想要当面询问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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