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时他的双掌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巴,但童妙韵却看得满心欢喜,只觉得眼前这人劳作的模样竟是如此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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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的配合可谓天衣无缝,相当有默契。
待冒宗炜把两只被泥巴完全包裹住的山鸡稳稳当当地投入炉灶之中后,他又随手抓起周围的枯枝败叶放进去,开始着手生火。
就在他转身前去处理那只兔子之际,童妙韵则乖巧地守在炉灶旁,不时往里头添加一些柴火,以确保火势始终旺盛。
只见他手持匕,稳稳地将洗干净的兔肉叉起,缓缓向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走去,准备烤兔肉。
在一旁的童妙韵瞥见此景,秀眉微蹙,朱唇轻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疑惑与担忧,轻声问道:“你手中这把匕可曾沾染过他人鲜血?”
毕竟若是这匕曾经染上过血腥之气,如今却又被用来处理食物,着实让人心中感到一阵不适和别扭。
听到这话,冒宗炜身形猛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但很快便恢复常态,哑然失笑回应道:
“未曾沾过人血,我向来秉持正义之心,从不轻易取人性命。之所以选择用这匕来叉住兔肉烧烤,不过是因为如此操作能够防止兔肉不慎掉入火堆之中罢了。”
说罢,他轻轻转动着手腕,调整着兔肉在火上烘烤的角度,以便受热更为均匀。
童妙韵听后微微颔,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然而目光仍未从那把匕上移开,似是还有些顾虑未了。
沉默片刻之后,她略带惋惜地叹道:
“话虽如此,但此时如果有一张细密坚固的铁丝网平铺于炉灶之上,用于烤制食物,想必会更加方便呢。”
言语之间流露出对那张想象中的烤肉铁丝网的渴望之情。
闻得此言,冒宗炜先是一愣,随即便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答道:
“你所言极是,待下次有机会,我定会亲手打造出一张精致实用的铁丝网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翻转着架在火上的兔肉,阵阵诱人的香气开始在空中弥漫开来。
童妙韵听闻他这番话语,不禁心生好奇,美眸流转间满是狐疑之色,紧盯着眼前之人追问道:“想不到你竟然还懂得打铁之术啊!”
言罢,她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等待对方回答。
冒宗炜见状,脸色微红,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些许尴尬之意。难道这位姑娘真以为自己仅仅只是个普通铁匠不成?
他定了定神,略显谦逊地说道:“也只是略通皮毛而已啦。”
说话间,两人继续围坐在火堆旁,一边专注地烤制着美味的兔肉,一边漫无边际地闲聊起来,气氛轻松而融洽。
白日里,阳光明亮而耀眼,那熊熊燃烧的红色火光映照着童妙韵清丽的面庞。
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细腻如丝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可爱诱人,甚至还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姑娘家有些不妥当,冒宗炜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还是强忍着将目光缓缓移开。
然而,他的眼神却始终无法完全从童妙韵身上挪开,时不时便会偷偷瞥上一眼。
就在这时,他现架在火上的兔肉已经烤得差不多了,于是连忙伸手将其翻了个面。
“不知可否请教一下姑娘的芳名呢?”
冒宗炜一边翻转着兔肉,一边轻声问道。
童妙韵闻言,手上动作不停,继续往炉灶里添加了一把柴火,心里暗自思忖着:这炉子里的泥焗鸡应该也快要好了吧。
待她加完柴后,方才抬起头回答道:“我叫童妙韵。”
听到这个名字,冒宗炜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姑娘竟如此爽快,这般轻易地就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于他。
而且,这名字取得真是极好,光是听着就让人不禁联想到美妙动听的音乐韵律。
“哎呀!不好,快翻面,这肉都要烧焦啦!”
正当冒宗炜沉浸在对童妙韵名字的遐想之中时,突然被童妙韵焦急的呼喊声拉回了现实。
他定睛一看,只见原本鲜嫩多汁的兔肉此刻已略微有些焦黄。
他手忙脚乱地赶紧将兔肉再次翻了过来,心中懊悔不已:怎么刚才就走神了呢!
童妙韵见状,赶忙将柴火调小了一些,并小声嘟囔着:“看来这火烧得实在是太旺了些。”
此时的火势的确很猛,冒宗炜紧紧盯着那堆熊熊燃烧的火焰,只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不仅身体感觉燥热难耐,就连脸颊也像是被火烤过一样滚烫红。
&;大侠,给我两块兔肉。&;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宛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他循声望去,只见两根细长的竹签递到了眼前,原来这竹签是刚刚童妙韵用另外一把锋利的匕精心削制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