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三年前,镇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府上伺候的丫鬟那么多,其中不乏年轻漂亮的。
镇国公醉酒,他放着那么多年轻姑娘不惦记,反而对我阿娘生了歹心?”
她摇头,“这事儿说不通。”
当年事发时,南瑾去了天香楼取镇国公府预定的月饼,送到镇国公夫人孙氏的母家去。
一来一回,已是深夜。
南瑾惦记着与爹娘共度团圆,几乎是一路飞奔着赶回府。
可当她赶回来时,府上早已不见了爹娘踪影。
此刻,南瑾问出了心中多年困惑。
可柳嫣然却并没有给予她想要的答案。
“我真的不知道!
那日中秋,我带着南菀出去买首饰,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家丁已经把你爹打了个半死,你娘也被拖去了后山要被活埋。
我问过母亲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府上,母亲只说是你娘爬了我父亲的床,余下的她也不愿与我多说。。。。。。”
到了这一步,南瑾相信柳嫣然不会再对她说谎。
于是道:“罢了。
我相信你。”
柳嫣然见她态度有所缓和,连声道:
“你让我做的我已经都做了,从前许多事只当是我对不住你!
你留我一条命,我会给你很多银子,再想办法让你出宫去!”
柳嫣然期待着,南瑾能及时收手,放她一条活路。
然而下一刻,
南瑾倏然掀开她被衾的一角,攥着她左手的手腕,将衣袖捋上去。
“你、你要做什么?”
南瑾晃了晃手中匕首,微笑着开口,
“原则上来说,你我主仆一场,我是不该杀你。”
“但很可惜。
现在原则。。。。。。握在我手中!”
话落,
南瑾没有丝毫犹豫,横起一刀,划破柳嫣然手腕娇嫩的肌肤。
柳嫣然只觉手腕一阵寒凉,
而后便眼睁睁看着,有娟娟血水从她手腕的破溃处,源源不绝地涌出来。
她慌极了,语无伦次地破口大骂,
“贱人!
你敢骗我!
你不得好死!”
南瑾不语,
她手脚动作很轻,有条不紊地将匕首放在柳嫣然枕头边,又端来了一盆浸着玫瑰汁子的温水,将柳嫣然破溃的手腕,没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