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晴凝着男人越来越近的俊脸,只觉心快要跳出胸膛。
像被蛊惑般,她情不自禁仰头迎上去。
就在两人唇瓣即将相触时,宋清砚忽的冷笑一声:“昨天爬床没成功,今天就告状,你就那么喜欢用权势压人?”
话落,阮知晴便觉腰间的手用力一收,她踉跄伏在他的肩上。
宋清砚低沉的嗓音冷硬如做汇报:“那我就服从命令。”
没等她反应,身下被侵入的疼痛让她脸色一白,抓着男人肩头的指甲深深陷入紧致的肌肉间。
洗手台中的水荡漾了一夜。
……
再醒来时,阮知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见宋清砚的身影。
稍稍一动,酸痛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似的。
昨晚那不是梦……
但之后几天,宋清砚都没回来了,仿佛他真就是执行完了命令,不再有任何留恋。
不过这一次,阮知晴虽然失落,却没像上辈子那样去单位纠缠他,她既然说了要尊重他,就要给他足够自由的空间。
她也没闲着,每天努力排练到最后一个离开。
很快,就到了汇演这天。
阮知晴早早起床赶去剧团,一路上,脚步轻快了不少,汇演全军区的人都会去看,她终于能再见到宋清砚了……
这些天,她很想他。
可刚走到岔路口,却被张燕兰带着她四岁的儿子小杰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