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部极大,自然有能够洗澡的地方,闻人无焉抱他过去,哑声道:“我去倒点茶给你喝。”
将身体清洗干净後,齐鸢窝在闻人无焉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剑谱。
谢琼白给他喂了这段时日的剑招,齐鸢对剑意的理解稍稍深入了些,于是从斩月谷里借了几本老剑谱来看。
对于闻人无焉这个级别的修士来说,剑已经成了身外之物,不过每当齐鸢问他时,他都会说出自己的见解。
原本正其乐融融,齐鸢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他居然想要……小解。
可他已经辟谷很长时间了,为什麽会想要小解?
齐鸢感到羞耻,他转身贴近闻人无焉耳侧,说了这件事情。
闻人无焉并没有流露出嘲笑他的意思,只道:“可这车上,没有能上厕所的地方。”
他神色正经,齐鸢却立刻想到了自己洗澡後喝的那杯茶,红着脸道:“那杯茶……”
“那杯茶是掌门送我的茶叶,”闻人无焉无辜道,“我喝着还不错,就带来了。”
毕竟修仙界无聊,搞点茶艺也算是娱乐了。
齐鸢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闻人无焉见他难受,道:“不如我们停车,你下去……小解。”
齐鸢立刻否定了他的提议,紧张地道:“不要。”
现在马车是在天上赶路,如果要让别人知道他因为这种事情停车,那他真的不用活了。
“那你在车上解决,”闻人无焉道,“没事……只有我在这里,我不看你,鸢鸢。”
那杯茶绝对有问题。
齐鸢还在纠结于此,脸涨红着问闻人无焉:“你喝这杯茶的时候,没有……这样吗?”
闻人无焉摇摇头。
那应该就是自己克化不了这茶水,才会这样的。
齐鸢很想回到喝茶的前一刻,绝对不碰那杯茶水。
闻人无焉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瓮,上头还雕着繁复的花纹。
他把那个瓮放在地上,道:“用这个。”
放完就背过身去,给齐鸢留下空间。
良久,齐鸢的声音尴尬地从他背後响起:“可是……可是你能听到声音。”
一想到闻人无焉会听见声音,他就感到紧张和无所适从。
闻人无焉似乎轻笑了一声。
齐鸢感觉到自己下腹的感觉更加强烈,可是于此相对的,他就越出不来。
听说修真界中有人活得时间太长,某些位置久久不用,便萎缩退化了。
可是齐鸢确信,自己应该是没有毛病的——毕竟刚才和闻人无焉亲密的时候,还用了好几次。
闻人无焉擡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道:“我不听。”
但齐鸢依旧是迟迟没有动作。
闻人无焉猜测齐鸢应当是遇到了一点困难,他只好转过身来,将齐鸢拥在了怀里。
他轻声道:“鸢鸢需要我帮忙吗?”
齐鸢可以确信,闻人无焉绝对是想看他出丑的样子。
可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被人握住的时候头脑一片空白——失。禁,他上次失。禁是什麽时候来着,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因为不记得,所以像是第一次,甚至感觉到轻微的恐惧,恐惧自己被别人完全掌控在了手里,像一个凡人一样,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嘴里也发出含混的呜咽——可他明明没在做那种事情。
闻人无焉脸颊贴着他高温的脖颈,手指刺激着他,呼吸也略微兴奋,齐鸢抓着他的手腕,神智已经飞出天外,不知道是想要阻止,还是想他继续。
他在闻人无焉地怀里,身子一颤,热液清晰地落在壶中,断断续续,声音令齐鸢万分羞耻。
他觉得自己以後无法再面对闻人无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