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彦:“???”
他休想什麽?
他想什麽了?
他想过吗?
一直安静看书的罗新忍不住了,把魏彦叫走:“彦子,来帮我看个东西。”
魏彦应了声,转身走了,等他帮罗新看完,已经忘记了刚才那一茬,自己上床躺着,戴上耳机打游戏去了。
单细胞的人生就是如此简单。
这边,沈鹤弄完後擡头跟陈清棠说:“以後就不会硌脚了。”
陈清棠一只手撑着脑袋看他,看了会儿,忽然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几分懒怠地邀请:“要上来吗。”
他可是特意去洗了个澡,浑身都想香香的。
今天陈清棠的计划就是自由发挥,把沈鹤撩硬。
他一早就猜到,按照沈鹤的性格,肯定是自己在家里释放过了,然後才来见他的。
陈清棠特别想看看,如果这种情况下,沈鹤还是对着他硬了,会有多怀疑人生,会有多难以面对。
他就是要逼着沈鹤去承认自己的欲望。
沈鹤怔了瞬,漆黑的眸子就那样凝视着陈清棠。
没说同意,但也没拒绝。
陈清棠的眼神,从沈鹤的眉骨游走到鼻梁,又趟过微薄的唇,最後再回到那双不起波澜的眼睛上:“想看电影,又不想一个人看……”
语调缓慢,夹杂着苦恼,嗓音恰到好处地几分绵软。
下一刻,沈鹤什麽也没说,就自己换了拖鞋,接了水去厕所把脚冲干净,然後爬上了陈清棠的床。
陈清棠看着那只骨节修长匀称的手,撩开自己的床帘,看着沈鹤从下面一点点钻进来,钻到他的隐秘的私人空间里来,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爽感。
陈清棠把零食放到里面,自己也往里挪了挪,给沈鹤腾出位置。
等沈鹤靠着墙头坐好了,陈清棠想了想,把一床空调毯子搭在了两人身上。
怕等会儿沈鹤硬了,还没地方藏,那多尴尬啊。
看看,他多贴心。
一切准备就绪,陈清棠把平板递给了沈鹤。
沈鹤没理解他什麽意思:“?”
陈清棠也不说话,只是眼波流转地看着他。
沈鹤很快就明白了,把平板接过来捧着,又问:“奶茶也沉吗,要我帮拿着吗。”
陈清棠:“那倒不用。”
电影被点开了,就是一部美国的末日灾难片。
陈清棠热衷于这种刺激的片子,他最喜欢的还是恐怖片。
丧尸啊丶僵尸啊丶鬼啊丶追杀啊什麽的,都爱看。
但因为看得太多了,基本好看的都看完了,没什麽可看的了,然後发现这种灾难片也挺刺激的,最近又开始刷灾难片。
陈清棠一边吃零食一边看。
沈鹤就捉着陈清棠的手腕,一边摩挲着一边看。
陈清棠只有三分注意力在电影上,他明知故问:“你好像很喜欢这样摸我的手。”
沈鹤牵起他的手架在半空,像是欣赏什麽艺术品似的,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嗯。喜欢。”
陈清棠:“为什麽?”
沈鹤的拇指抵着他掌心揉了几下,又捏住手指头,完全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很白,皮肤摸起来很细腻,指头圆圆的,指甲也粉粉的,很可爱,骨节很匀称,有一种高级美感。”
最後他总结:“很完美。”
陈清棠越听越想笑,什麽痴汉评价。
像个变态。
这时沈鹤注意到,陈清棠在嗑瓜子时,一边吃一边揉鼻子。
就支起半边身子,凑近了去看他:“鼻子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