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掉他。
想吃掉他。
黎耀突然问:“如果我想与你约一对一心理咨询。需要什麽程序吗?”
梁韵亭歪头:“我的私人费用不便宜哦,不过是黎耀哥的话,第一次可以免费。”
“如果我想约今天呢?”
梁韵亭讶道:“今天吗?好突然……不过也不是不行。想聊什麽话题呢?”
“据我了解,心理咨询有严格规定,是不能透露与‘患者’的谈话内容和相关信息的吧?”
“对。”
“所以我们接下来说的话你都会保密。”
“我会。我宣过誓的。”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医学上的一种Cake与Fork体质。”
“那是什麽?”梁韵亭下意识反问。很自然,自然到有些不自然。黎耀压抑着想吃掉眼前人的强烈冲动,盯着梁韵亭的神态变化。
“你大概就是Cake体质。”黎耀简要向他解释了Fork与Cake的关系。
“是这样吗?!所以那个人会突然攻击我?”梁韵亭张大嘴巴,“那我日常生活岂不是很危险?”
“一般来说,这是极偶发的情况,目前研究认为在全体人群中的比例不到万分之一。不过,你大概需要多小心。”
“没关系呀,黎警官,你们一定会保护我的对吧?咦,你怎麽也出了这麽多汗?我帮你擦擦吧?”梁韵亭抽出一张纸巾,伸长手臂去够黎耀额角。
“不用了。”黎耀握住他的手腕,“梁韵亭,你是故意的吧?”
“我不明白。故意什麽?”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Fork。我不管你是什麽目的。现在该我要回补偿了。”
战栗。不止是黎耀在克服生理反应。梁韵亭也在。
梁韵亭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扼住七寸的蛇。但他毫无畏惧地与黎耀对视,在黎耀深不见底的瞳孔中看到自己渐渐兴奋的表情。
“黎耀哥,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坦诚。”梁韵亭倾身将重心压在黎耀身上,擡膝蹭了蹭宽松运动裤也掩盖不住的硬挺,笑意盈盈,“如果你是Fork,也会想吃我吗?只给你吃好不好?”
黎耀直接咬住他的唇。
是比他预想中还要致命的美味。
黎耀把梁韵亭压在宽大的红木桌上,订书器丶笔记本丶铅笔碳素笔都被噼里啪啦扫到地面。
梁韵亭几近窒息。黎耀简直像野兽一样在啃食他,掠夺他每一口氧气,在他脑海里搅起一阵狂风暴雨。
T恤和短裤像纸片一样被轻而易举地扯离身体。大片皮肤贴上桌面,梁韵亭不禁打了个冷战。
他赤裸着身体仰视黎耀,接受男人舔舐与抚摸,与摆在餐盘供奉古神的祭品无异。
带着枪茧的大手一寸寸检索过他的四肢躯干。在他的臀与腰腹多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是手的主人在考量什麽。
黎耀并不怜惜梁韵亭的瘦弱,他只是不想搞出处理起来太麻烦的血腥场面。
他把梁韵亭抱到沙发上,让他改成跪趴的姿势。黎耀像猫科动物繁殖时一样压着他,炙热的性器在柔软腿心快速丶有力地出入。
“嗯丶嗯……哈啊……”梁韵亭被撞得摇晃。不多时他便跪也跪不住,黎耀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腰,迫使他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
他听见黎耀的厚重的心跳声。他在那心跳声中晕眩。
眼前渐渐模糊不清,他好像又被翻了过来。颠簸的朦胧中,他肩膀蓦然一痛。
但牙齿只保持在不轻不重的力度摩挲。黎耀同时用手指挑弄着梁韵亭淡色乳首。
过分白皙的肤色下那处是山樱桃般的粉红。是青涩的处子才会有的颜色。
很快被一口咬上。难耐的酥麻丶刺痛在水液的包裹下变得迟钝绵长。
真的是野兽吗?连舌头像是带着倒刺一般。
梁韵亭已经发不出呼痛的声音。组成他的物质在黎耀口中渐次分解。
昏昏沉沉间,他感到黎耀在抚摸他的腹部,颇有惋惜地说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如果你是真的女人,我就把你关起来,每天灌满这里,一直处于哺乳期,这样就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奶水。这应该是对于Fork和Cake而言最无害的关系了吧?”
梁韵亭心道,现在难道不是已经被你玩得像哺乳时一般大了?
黎耀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一般,即使在不使用他下身的时候,也要在他的上身打下一枚又一枚印记。而後,是又一轮不知今夕何夕的疯狂航行。梁韵亭只能敞开一切迎接困在方寸之地的风雨。
直到黎耀得到他心心念念的,伊甸园中迷人的罪恶之果。
黎耀想,果然眼泪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