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斯格特岛屿某小型地下黑赌场内,灯火通明,喧嚣与欲望交织。
在赌场的某个角落,一张轮盘赌桌前气氛却截然不同,静谧中透着一丝别样的紧张。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钢珠不断撞击着轮盘出声响,最后掉落在号黑色的格子之中。
“抱歉呢,老丈,您没押对,是号红色呢。”
一名身材矮小的荷官站在赌桌旁,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睁眼说瞎话。
随后便伸手将赌桌上的赌资迅划拉到自己这边。
为何这名荷官敢这样做,因为这张桌子不但在赌场的角落而且只有两个人。
矮小的荷官以及一名穿着淡紫色和服手持杖刀的盲人。
可以看见这名盲人额头左边有一道“x”状伤疤,伤疤延伸至双眼,正是一笑!
知不知道一笑的杖刀是什么等级?
“这样子么还真是可惜呢。”一笑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惋惜。
随即他不慌不忙地再度拿出一叠筹码对着荷官和气地说道:“这位小哥,辛苦你,帮我再下注黑色。”
“没问题,老丈,虽然您运气差了点,但是我有预感,这把您肯定中!”
荷官一边愉快地接过筹码,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随后熟练地转动起轮盘。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钢珠在轮盘上飞滚动,最终稳稳地滚入了号黑色的格子之中,一笑再度压中黑色。
“抱歉呢,老丈,看来您运气还是差了一点号,又是红色呢。”
矮小荷官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依旧一本正经地胡诌着。
“啊看来今天的运气还真是差呢压了七把只中了一把。”
一笑轻叹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准备起身离开,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荷官见这冤大头准备离去,心中一紧,赶忙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劝说道:
“老丈,老丈,您别急,不就是运气差点吗。赌博赌博,是赌也是博,怎么可能一直博赢呢是吧。”
“颜色一赔一既然压不中,那说不定是老天爷在启示您不要下注颜色呢,您说对吧。”
说话间荷官缓缓扶住一笑的胳膊,示意其再度落座。
荷官见一笑又坐了下来,眯起眼睛开口道:“老丈,您一共兑换了一万贝利,一注下一千、下了七把中了一把。”
“现在手里可是还有五千贝利筹码呢,别着急呀您说是吧。”
“既然下注颜色的运气不太好,那要不试试压数字呢?”
只见荷官说话的语气愈兴奋,“数字赔率可是赔呢!您只需要中一把,连本带息的都赚回来了!”
一笑并没有拒绝荷官小哥的提议,而是和气的开口说道:
“也罢,那就再来几把试试,辛苦小哥你了,这把下注一千,号。”
“好嘞老丈,您就放心吧,钢珠转到几号就是几号。”
“这赌场也不是我的,我也不可能欺骗您对吧,我也希望您后面必中啊!”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钢珠最后缓缓滚动到了号的数字之上。
“老丈,还真是运气不好呢,哎,这把又没中!”荷官故作惋惜地说道,那表情仿佛输钱的是他自己。
压数字本就是分之一的极小概率事件,荷官没必要在这上面欺骗,毕竟谁能轻易中呢。
“知道了,幸苦小哥,帮我下注号。”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哎呀,老丈!”荷官猛地一拍大腿,满脸痛惜地喊道:
“这次是开号!要是您没改,这次就中了!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