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讽刺?
习以为常的抱人起来,缓了缓麻的双腿,把身穿睡袍的许烬抱到床上。
那柔软的姿态?
撩开睡袍下摆,许叙了然。
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情况也是万万不能诉之于口的。
想要什么……
平躺的人,指尖颤动宛似晨间露水坠着叶子,风吹而致。
眉心轻拧,呼吸急促不稳,可还是没有惊醒。
分明的声音溢出唇齿,小小的,隐忍的…
一切的一切,像那晚未到最后关头前的匆匆结束…
成全,是他此生唯一能够做的好,并且唯一能够做到的事…
在黑暗中感受着最真实的回应。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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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爱用这种方式,掩盖来自世俗纷扰的不堪……
……
早回了家的玄甫和玄卿,此时正在做甜点。
“不开心?”
玄卿垂眸搅着蛋挞液,蛋挞皮早已做好放在一边,只差这最后一步,还有过筛。
听着那有规律的碗筷相触搅拌声,玄甫从他身后探头出来,脑袋搭在玄卿肩膀上,看他动作。
“没有”
“隐瞒,兄长会伤心。”
行云流水的取过筛网,放到另一个相对适配的碗上,将蛋液倒在上面,看它归于细腻。
“兄长会如何伤心?”
玄甫问,
“会任乖乖摆布没有力气。”
玄卿温和平静地答道。
“那真的很严重啊,兄长。”
坏心眼儿的玄甫见玄卿这么一本正经的威胁他,突然想逗逗他。
相比他?玄甫更觉得玄卿在不开心,环腰的手默不作声往下一点。
“兄长,我要吃你等下刚拿出来的。”
玄卿往蛋挞皮里倒着蛋液,没听出他的调侃语气,眉心浅拧。
“烫”
他以为是蛋挞。
玄甫垂手拍拍,伴随着一声轻笑。
“会很烫吗?”
盯着玄卿瞬间爆红的耳朵,玄甫得意。
“兄长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啊?”
玄卿不说话,只顾将蛋挞烤上。
“兄长的耳朵红成这个样子,好纯情啊~”
“在房间里可不是这样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