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的公关经理啊。”钟一宁嗤笑着补充,“她是个alpha是不?是?”
萧云霆被欺负到指腹蜷起,想不?通自己的公关经理是个女alpha这件事怎么冒犯到了伴侣。
钟一宁松快地挽起袖子,细长手臂从?萧云霆身上挪向中控台,车内交响乐应声响起,在男beta默许后钟一宁愈发锋芒毕露,玫瑰味气味充斥在车厢。
她这要大干一场的架势,隐隐约约让萧云霆觉出?些害怕,“一宁,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知道你现在正在我的车上被么?”
“她知道你这里”钟一宁蔫坏地抬起右手,肉眼可见的湿意?缠绕在她掌纹线,“这么润么?”
钟一宁心烦意?乱,说出?的话越来越难听。
方才还在通讯里挥斥方遒的萧云霆脑子彻底不?够用了。
年下孕夫被她指腹贴得闷哼一声,逐渐从?女alpha的语气中品到一丝不?对劲,“一宁你是不?是发热期快到了?”
钟一宁上一次的发热期还是在三个月前,那时候萧云霆的光脑还没?出?现bug。
三?个月一次,萧云霆强装镇定算着时间,确实是快到了。
alpha发热期前后确实会有些敏感易怒,钟一宁现在看起来很明显是吃醋了。
萧云霆心底像被泼了一盆酸酸甜甜的番茄汁。
“她她当然不?知道。”萧云霆剑眉蹙起,下颌角绷紧。
哭到一半的脏脏包像只绝对臣服的小?狗,讨好地很,仰首将脆弱易折的蜜色颈窝往钟一宁的嘴角去凑,嶙峋喉结滚动,让女alpha看起来就?牙尖发痒。
“只有你知道老?攻不?要生气”
他们二人都很大只,这么一凑近,车内前排空隙险些快不?够用了。
钟一宁有些被哄好,见状又生起气来,冷冷“哦”了一声,不?忘揶揄他,“这么轻易就?凑上来了,这个脖子是只有我能啃,还是别?人也能啃?”
萧云霆委屈侧着健硕身子,听到她满嘴说胡话只觉得可爱,“当然当然只有你呀。”
湿答答的嘬弄声于?是再次响起来。
好心的钟队长不?仅啃了半天上面,还善意?满满地照料了脏脏包的巧克力胸肌。
忙碌了半天的钟师傅终于?放过了被灌满奶油的脏脏包。
洋红车身缓缓驶离停车处,扶手台被原地归位,车内一股浓郁奶糖和果味淡香的味道,最令人无法呼吸的,是钟一宁抑制不?住不?断疯狂四溢的玫瑰花香。
萧云霆累极,闻着让人安心的玫瑰味,坐在副驾驶上抱着小?腹阖眼小?憩。
钟一宁拐弯开出?街道,把?方向盘转得像风火轮,她无语地鼓了鼓腮帮子,每次惩罚他怎么到最后他都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