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沈镜舟左眉挑起,扇着扇子,眼波流转。
他看着谢行渊,嘴角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语气揶揄:
“你什么时候成狗了?狗不是驭野吗?怎么,你俩偷偷换形了?”
【你很闲吗?】
谢行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忽的,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唇:
【而且你得意个什么劲?你不是也被叫过狗吗?小白白。】
听到这个名字,沈镜舟整个人突然一僵,狐狸眼瞪圆,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梦魇记忆一样。
谢行渊看着他这副仿佛吃了狗屎一般的模样,笑的畅快:
【怎么?之前的事情说忘就忘,小白白,你忘了自己被剃成秃毛狗的模样了吗?你跟我拽个什么劲?】
【我好歹是个二狗子,你他妈就是一个秃毛狗,你在我面前拽什么拽?】
【你这个秃毛狗,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蛋差点儿被割了,哭着嚎着抱着我的大腿,让我帮他想办法。】
【现在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谢行渊每说一句,眼前俊美温润的青年,眼睛就瞪圆一分。
直到最后。
青年的狐狸眼瞪的圆溜溜的,就跟个小猫眼似的。
他咬着牙,狠狠的看着眼前虚弱的不能自已的谢行渊,气的想拿扇子砸死他。
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那刚准备扔把扇子扔去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中,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谢行渊看着他这副纠结万分的模样,阴阳怪气的笑了笑,说着:
【哟,说着说着,怎么狗还炸毛了呢?】
“你!……你!”
沈镜舟听到这话,气的真的快炸毛了,身后的狐狸尾巴都现原形了。
谢行渊看着他身后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脸上带着浓浓的嫌弃。
【把你的狐狸尾巴憋回去,夹好,再在我这里放你那股狐骚气,我就把你的尾巴给拔了!臭死了。】
“你才臭,我天天洗澡!”
沈镜舟瞪着眼睛看他,气的脸涨红。
他用扇子指着谢行渊,胸膛不停的上下起伏,看上去真的气够呛:
“你个——”
[王八蛋!]江醉骂骂咧咧。
?
沈镜舟眼睛一瞪,像狐狸一样灵活的歪了歪头,心里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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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还有抢词儿的?
【你该走了。】
谢行渊冷冷的‘注视’着他。
狐狸也回过味儿来了,他听着耳边暴躁的小嗓音,笑眯了眯眼,用扇子挡住了自己的嘴:
“哎呀,不急嘛~他这副小模样,还是和当年一样,变都没变。”
【是啊。】
谢行渊咧了咧嘴角,不知道怎么的似乎是想到什么了,嘴角勾了起来,但是表情却有些自我嘲讽:
【从始至终他都一直是这副模样,一个没良心的小骗子。】
【在我的世界里叽叽喳喳的装可怜,在别人的世界里就冷漠或热情,把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可事实呢,他再怎么在咱们的世界里撒泼打滚,实际上,他心里也依旧没有什么感情,他就是在演戏,演着演着都把自己演进去了。】
【说什么感情最好,结果坑的比谁都狠,动起手来一点情面都不留。】
【他的性格太模糊了,或静或动,或好或坏,上一秒还在你怀里软乎乎的跟你撒娇打滚,下一秒就能笑着把刀捅进你的心脏里,眼睛都能给你徒手挖出来。】
【你说,哪一面才是他的真面目?】
沈镜舟摇摇扇子:“都是。”
【哦?】谢行渊偏头看着他。
沈镜舟也笑眯眯的看着他,有自己的见解:
“人类是最复杂的动物,他们拥有着很复杂的感情和人性,我也是在经历了几万次轮回才搞懂的。”
“你不觉苗苗现在就跟一只炸毛的狡猾狐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