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来的突然,林涸欢茫然了片刻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之前要带她去看的老中医。“怎麽要去看?”她疑惑问,“不是一直在吃药吗?”
这段日子,林涸欢一直听着裴行之的话,好好配合着治疗,虽然说每个月的经期已经规律许多,也不怎麽痛了,但不知道为什麽他还是不放心。
“钟老先生说,总要亲自把把脉,看下调理的怎麽样了,不然你秋冬季老是染病的,我不放心。”裴行之嗓音很沉,下巴轻轻在她头上蹭着。
他明明是面色沉静,话却旖旎动听。
林涸欢以前都觉得,要让裴行之说些动听的话大概很难,可真在一起後,又沉溺在他时常露出的关心中,忍不住感慨,她耳朵是不是软了。
被他诱哄着答应下来:“听说老中医一看一个准,我们今晚还是早点休息不要闹了,我不想明天被看出来。”
说到这,林涸欢心底已经有些恐慌了。
这种事要被人家看出来,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听出女孩的心思,裴行之也不说答不答应,只是安静的回厨房做了饭。
饭後,却强拉着林涸欢回了主卧。等到女孩又换上一件之前未试完的睡裙时,他将人抱起,进了卫间。
林涸欢从来没想过他还有这种折腾人的法子。
简直是理直气壮的找自己要补偿,不方便做,就让她将之前冻梨送来的小礼物穿了一半,陪他一起洗澡。
水汽弥漫,热气蒸腾,身上的衣服尽数被淋湿,裸露在外的身体是水珠沿着肌肤滑落,耳边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喘息声,听得林涸欢浑身都燥热耳红。
慢慢的,是他温暖的手重新覆在了小腹上,一路往下,敏感处的抚慰感让她浑身发软。
“小涸欢,应该叫我什麽?”
“…老公”
“还有呢?”
“行之哥哥…”
一通胡闹出来,明明什麽都没做,林涸欢却精疲力尽,被裴行之抱出来放在床上後,她浑身瘫软着蜷缩,还未从刚才的快感缓过来。
“你…你说明天老先生会看出来吗?”她的手还搂在裴行之的脖颈上,喘着气断断续续问。
声音太轻,裴行之没听清,疑惑的应了声:“嗯?”
“明天要是老先生看出来了,你得护着我的脸。”林涸欢困极了,不想重复,干脆换了句。
她可不想被人探出来这些和裴行之的私事太多。
意识沉下之前,耳旁只传来他轻轻的一声:“睡觉吧。”
这觉睡得很沉也很舒服,又起了个大早去见那位钟老先生。
一路上,林涸欢还有些忐忑。毕竟,老中医给她的印象向来都是白发苍苍的丶严肃的老人家。万一一脸严肃,还可能代表着她没了,她完了。
不过,等见到对方时,她的疑虑也被打消了。
“行之,这就是你藏了这麽久的新婚妻子?”钟老先生就伫立在家中种着菜的小田圃里,见他们来,笑意洋洋。
他如今已经退休,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倒是和林涸欢心中的形象完全相反。
裴行之神色平静,语气尊敬:“老先生,许久不见。”
“这是爱妻,涸欢。”
林涸欢听着他介绍,腼腆的向对方问好。
“嗯,那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进去看看吧。”钟老先生摸了摸小胡子,眯了眯眼看林涸欢。
半个钟後。
林涸欢看着对方严肃又不太严肃的神色,一时有些摸不准结论。
“钟老先生,我这……”她小脸有些白。
“害,不用急不用慌。病况呢算不上好也不到坏,能活。继续喝药调个几年,就是宫寒太严重了些,又一直积郁成疾的,我看你最近应该是心情愉快些,看着倒好了不少。”
见她一看就要想歪,钟老先生连忙出言制止。
“行之,你拿着这药方去和我徒弟说声,让他去药方抓药,最好还是和熬好的药剂,药丸还是没药剂好。”
裴行之点头,转身离开。
林涸欢莫名觉得这种支开人的情节更像网友说的那种了……
“唉,以前应该挺多思多虑吧?我看你还能一直这样没被人发现,估计藏的挺好。晚上多梦,睡不着或者睡不醒,有的时候食欲大发,有的时候食欲不振,食欲大发时吃不少东西,食欲不振就啥也不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