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应年面露遗憾,但也听话。
「好吧。」
「那就老婆。」
紧接着重新问了一遍:「老婆,我们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吗?」
郁知听得耳廓发热,下意识要驳回。
不过转念一想,驳回了这个,下一秒,孟应年保不齐要说出更肉麻的称呼来……还是算了。
郁知由他叫去。
然後,郁知认真思考了一下孟应年洗澡的可行性。
应该是可以洗的,只要不让伤口沾到水。
郁知脑中冒出一个想法。
他对孟应年「嗯」了一声,说:「我去拿个东西,你等我一会儿。」
走了两步,郁知不放心,回头又叮嘱了一句:「你不要自己先进去,就在这里等我。」
孟应年回答:「好。」
说到做到,他当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视线追着郁知走。
郁知背对着孟应年。
alpha的视线仿佛一簇簇火苗,落在beta身上自带热度。
郁知既觉得孟应年乖,又觉得他凶。
郁知几乎是小跑离开的。
一口气跑到了厨房,从柜子拿了最大号的保鲜膜。
回客房的路上,郁知碰见了孟实。
孟实问:「郁先生,要不要派两个佣人进屋伺候?」
为了守护孟应年的男德,郁知拒绝了。
「不用。」
以防万一,郁知还多说了一句:「让佣人别往客房这边来,免得打扰二少爷休息。」
帮孟应年洗澡已经够尴尬了,回头佣人再闯进来……他会直接社死。
绝丶对丶不丶要。
孟实识趣地没多问,只听吩咐:「好的,郁先生。」
「有事情您随时叫我们。」
郁知点点头,拿着保鲜膜走了。
回到客房,孟应年还像之前那样站着,一步没挪过。
郁知莫名想起了军犬。
锋利的犬牙只给外人,对内只有绝对的忠诚,服从命令。
郁知忍不住打趣:「孟应年,你属狗的吧。」
孟应年微怔,随後一副被取悦到的表情。
「你连我属相都知道。」
郁知愣住。
脑中快速琢磨。
孟应年今年30,倒推一下……还真是属狗的!
……误打误撞又让孟应年爽到了。
郁知心虚应下,藉手里的保鲜膜转移话题:「你先坐下,我把你的手臂包一包,绷带不防水。」
孟应年依言照做。
郁知蹲在他身边开始操作。
郁知怕碰到孟应年的伤口,裹保鲜膜裹得小心翼翼,动作轻柔且缓慢。
一边裹,一边用嘴吹。
郁知记得,小时候他受了皮外伤,妈妈给他包扎的时候就会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