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的人点点头,批准了温经业的请求,证据确凿,他们确实需要与鞠明辉好好谈一谈!
或许只?有抓住鞠明辉,他们才能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次,我还有一事想?要跟诸位禀报,”温经业不只?是因为当初的事情而召集这一次的会议。
“宁星华的孙子宁泽霄现在在灵门?工作,他继承了宁星华的一身天师本领,现如今由我直接管辖。”
此话一出,原本晴朗的局面突然风云忽变。
主位的人用手指敲打桌面,发?出一阵有规律的声?响,增添了不安的气?氛:“温经业,你莫不是忘了当年一事的判罚,宁家子嗣不得再成为天师,也不能踏入灵门?一步!”
宁星华的法器至今还封。锁在机密场所里。
主位右侧的人突然站起身:“温经业,你此举岂不是在蔑视当初的审判?”
左侧的高官也在摇头:“当初我们花了重金培养起灵门?,才不再需要天师的助力,但你现在的表现却告诉我们,我们到头来白费心思了?”
温经业拼命咬牙,才没有被他们骇人的气?势吓退,“诸位,同意宁泽霄加入灵门?乃是我的个人之举,没有其?他人要挟我,等这件事情结束,我愿意一个人背负所有的责任,但我有些话必须现在说出来。”
“你说吧。”主位的人暂时不追究温经业的私自行动?。
温经业顿时松了一口气?:“我其?实一直想?调查当年城阜山的事情,允许宁泽霄加入灵门?也是想?利用对方,但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给予他应有的特权,还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可以说苛刻到极致,但宁泽霄从来没有跟我抱怨过?。
宁泽霄在工作上尽职尽责,有些灵刃都束手无?策的案子只?要交给他,他一定会圆满完成,让无?辜百姓免于遭受鬼祟的侵害。
他也是个无?私奉献的好孩子,从不曾跟我索要金钱或权利,消灭邪祟是他心中的正义驱使!我认为他爷爷不论有没有做那?件事,都不应该牵扯到他的身上。”
温母听到温经业的这一番话,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宁泽霄这人真的很好吗?为什么她?的儿子和温经业都是秉持同样的态度。
空气?沉寂了一秒。
主位上的人开始发?表意见:“既然当年的事情仍有回旋,我们之前做下的判决也不一定正确,但你私自雇佣天师的事情属于知法犯法,我t?们后续再追究此事,眼下,抓住鞠明辉才是首要。”
蓦然,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敲响。
“不好了,鞠明辉逃跑了!”
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原本还算平静的讨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
主位上的人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什么时候的事?”
站在门?口的助手显得有些慌张,声?音急促:“派过?去?的人发?现鞠明辉的家里已经人走楼空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收到的消息。”
主位上的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起身说道:“立刻通知所有人,封。锁所有出入口,迅速将他抓拿归案,不能让他离开京市!”
会议室内的其?他人也纷纷起身,气?氛变得凝重。
……
城阜山深处。
桓晟司离开威廉豪居后直接来到这里,它不甘心地看?着地上画好的献祭符阵,恨不得咬碎自己的后槽牙。
“该死的……”
两?个人名还没来得及骂出口,桓晟司便听到其?他人叫骂的声?音。
“你怎么做事的?为什么会让他们活下来?你不是说这一次的事情只?需成功不许失败吗?”
桓晟司看?向后方,发?现鞠明辉居然出现在这里——这个人将它从无?边无?际的封印中释放出来,也向自己许诺一定会帮助自己召唤邪神。
鞠明辉面露凶色,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已经失去?了一切,没有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失去?了老婆,现在还被人到处追捕。
或许当年的贪。婪嫉妒本不该有!
鞠明辉控制不住地陷入回忆,当时在城阜山的任务中确实是他吩咐宁星华对邪物动?手——因为他要借鬼祟的手毁尸灭迹!
他一直眼红温家的地位,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契机可以动?手,直到他在黑市中接触到这些被封印起来的邪物。
“这一支瓶子里封印的是独角鬼蟹,它的杀伤力可以将方圆十里的活物摧毁干净!”
“这一个匣子里面封印的是夜叉,它全身漆黑,面狰狞恐怖,它们会吸吮人的血肉,有时也会附身于人,吸取其?精气?。”
鞠明辉跟贩卖这些邪物的商人询问得知——这些东西都是数百年前天师封印起来的鬼祟,流传时不小心散落世间,结果被他们收集了起来。
黑市商人告诉鞠明辉:只要拿捏住这些鬼祟的命脉,便能要挟它们,让它们成为自己最好用的武器,替自己铲除碍眼的人。
鞠明辉顿时心生一计,他故意在城阜山放出威力最大的邪祟——独角鬼蟹,吸引灵门?的注意力,逼迫温承运前往前线指挥。
又在暗地里放出夜叉,令它悄无?声?息地杀死指挥车上的人。
最后由他下令,让宁星华对独角鬼蟹动手,邪物被逼自爆,湮灭他的所有罪证,所有事故的责任又让宁星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