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稻荷崎他们跟我们住同一层的,昨天去洗澡的路上还跟他们的主攻手碰上聊了会天。”
“你哥看见你和别人这么亲,不会吃醋吧?”
很快,他的问题就得到了印证。
回到房间后,宫隼听到他们现在要去晨跑,眼睛一亮:“我也要去!”
佐久早圣臣想了想,举起绳子。
宫隼:“……”
这根绳子在佐久早圣臣的眼里仿佛象征着很重要的东西,宫隼虽然有点嫌弃,但还是高高兴兴地绑上了。
接着,佐久早圣臣牵着宫隼出门,一抬头,撞上一脸震惊的宫侑和宫治。
宫侑和宫治昨晚睡得早,今天早上又在睡梦中互相踹了对方一脚,双双惊醒,为了不打扰还在美梦中的队友,遂起床出门约架。
刚出门,就看到隔着一个楼梯口的房门前,井闼山的高一主攻手满眼憔悴地走出来。
至于为什么是满眼憔悴,因为这个人整张脸遮着只露出来一双眼睛。
就在两人感慨之际,那人的背后又跟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维系着宫隼和佐久早圣臣的那根绳子上。
嚯。
发现门外精彩好戏的井闼山众人纷纷拉开窗户探出脑袋。
虽然小圣臣情况特殊,但这种掳走人家弟弟还用绳子牵出门并被当场捕捉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地狱,众人纷纷在心中为可怜的高一主攻手点蜡,并瞪大眼睛看戏。
只见宫隼的亲哥哥,来自稻荷崎的宫侑和宫治,踌躇又怀疑地走上前,灰色头发的还算沉稳,黄色头发的情绪转换十分丰富,表情从震惊——怀疑——茫然——思考——恍然大悟——最后指着宫隼和绳子对佐久早圣臣说:“借我玩会儿呗。”
众人:“……?”
佐久早圣臣觉得没道理不把亲弟弟还给亲哥哥。
然后宫侑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嘻嘻哈哈遛着宫隼下楼了。
“……”
佐久早圣臣突然油然而生一股歉意。
宫隼怀疑是自己早上没睡醒,所以才会在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状态下换了一个牵绳的对象。
佐久早圣臣大概根本没想过把他当狗牵着走,但宫侑绝对是奔着这个意图来的!
宫侑:“嘬嘬嘬。”
你看!!!
宫隼气鼓鼓地就要追上去咬他屁股,吓得宫侑立马闪躲。
两人走到楼下,开始一个逗一个咬,一个躲一个追,绕着楼跑几圈下来,愣是比几个正在晨跑的井闼山队员运动量还大。
井闼山众:!!
此子,恐怖如斯!
“我现在相信他们是亲兄弟了,这运动细胞还真不是盖的。”早上在盥洗室打趣宫隼和佐久早圣臣的那个人如是说。
最后宫侑玩得心满意足,屁股上挨了几口。
宫隼也成功报复回去,但颜面尽失。
一个捂着屁,一个捂着脸,手上的绳子在拉扯中断成两半,绑在手腕上松松垮垮,要掉不掉。
宫治说:“损害公物。”
宫隼:“这叫割绳断义!”
这么一喊,脆弱的绳子直接掉落在地。
宫治说:“不要乱丢垃圾。”
宫隼怒气冲冲地转头跑回去,捡起来,临走前拿到宫治面前给他看:“捡起来了!我没有乱丢垃圾!”
宫隼深吸两口气,往大腿肉用力拧一把,硬生生给自己挤出两滴眼泪,跑去找人:“小圣臣——”
小圣臣没找到,宫侑倒是捂着屁股屁颠屁颠凑过来了,他弯下腰:“真哭啦?”
宫隼:“……”
他伸出两根手指往嘴里哈气,猛地插进面前那俩碍人眼的鼻孔!
宫侑痛呼倒地:“嗷!”
小酷哥宫隼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冷酷地走了。
围观全程的宫治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还挺贴切。
嗯,不愧是文化人。
宫治抬头挺胸,也骄傲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