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年,我开始学会打各种零工以支出我的生活费。
……
十八岁,全校举行高三成人礼的时候,我翻墙逃走爬上了一座山头,想就这么坐着看一晚上的星星,可惜半夜下起了雨。
好在第二天回宿舍时,没人现我离开过。
也是这一年,我被保送到了帝都大学,开始创业生涯。
……
二十岁我被允许进入瞿氏,从底层做起。
二十二岁……
二十五岁……
现在二十九岁,我遇见了一个人。那天坐在山顶上没看成的星星,我看到了。]
信件的内容全是生活中一些很琐碎的事,文字平淡,无波无澜,就像是从局外者观看视角的描述。
读完,季修文笑着骂了声:“傻子。”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从那天起。
季修文每天出门前都会收到一封来自大西洋彼岸的信,信箱里放着早晨刚空运来的新鲜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水珠。
【宿主,反派为什么不让其他人告诉你他在哪,这样,你就可以去找他了。】
不解,现在好感度已经到了,他看两人分明心里都装着对方,却硬是电话信息一点联络都没有。
季修文把信拆开,一如既往将空信封塞进小团子的掌心里,让它存放起来。
“他现在还不想见我,或者说,是不愿意让我去见他。”
没有人提起过,可是他知道瞿宴瞒着他去国外做治疗了。
他大抵是不希望自己看见他狼狈虚弱的样子。
……
短短一个月过去,国内却是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崔建斌因为涉嫌赌bo走si被警察逮捕,锒铛入狱。
紧接着一直被外界看好的“燊羽”项目一夜之间突然倒塌,上头的风向来了个o度的大转弯,这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而最惨的当属作为承接人的崔方毅,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四处借钱填填补补,寄希望于后续能再次起色。
而不同于另一边的景象。
这时季修文的公司倒是已经成型颇具规模,他批示着助理新递交上来的文件。
感叹:“我知道瞿宴为什么会沉迷于工作了。”
【为什么?】踮起脚尖,帮他堆好摞起的纸张。
“当你放不下一件事情时,最好的办法便是立刻投身到另一件事里,令他占据你的大部分精力,分散注意。”
等终于落下最后一笔,季修文起身,拿起外套出门。
他步履轻快拨通电话:“帮我订一张今晚帝都飞a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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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对话嘴里的面包都忘记咬了,激动问:
【宿主,我们是找反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