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前不久刚落了闫家的面子,闫埠贵无非是想借着机会给陈翔泼脏水,大家都等着看热闹,自然不会戳破。
唯有傻柱阴恻恻的说了一句,“确实得好好问问陈翔!”
“行了行了,都别乱猜了。”这时,易中海道:“大家伙都散了吧,有事明天再说。”
回到家。
一大妈在了解许大茂的情况后,沉吟片刻,“当家的,是不是柱子做的?”
“除了他还有谁?”
易中海轻笑,“柱子也是个急性子,身体刚好就对许大茂出手了,老闫刚还想把脏水泼陈翔身上,等着看吧。”
一大妈没有关心闫埠贵的小心思,“当家的,你也别大意,老许就许大茂一个儿子,说不定会把事闹大,许大茂伤的重不重?”
“人昏迷了,看上去挺惨。重不重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神色认真起来,“不过你说的对,老许很可能会把事闹大,上次贾张氏的事已经让街道很不高兴了,这次……你先睡,我去一趟街道,把许大茂受伤的事先报备下。”
说着,易中海急匆匆出了门。
第二天一早,许父赶在众人上班前领着几个公安进了院。
公安把院里人集中起来,挨个询问,闫埠贵依旧把陈翔昨晚未归的事说了出来。
这也是公安唯一的收获。
“老许,大茂情况怎么样?”
易中海抽了个空档凑到了许父身边。
“脑震荡,左手断了!”
许父面沉如水,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傻柱。
傻柱欺负许大茂几乎成了习惯,如今还无缘无故的破坏了许大茂婚事,就算再敲许大茂一个闷棍也很有可能,谁让傻柱的脑子和正常人不一样呢。
所以许父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傻柱。
“这么严重?”
易中海脸色有些凝重,“现在的世道还是太乱了,大茂又是放映员,经常走夜路,难免被歹人盯上。”
许父冷笑,“这个歹人也可能是院里人。”
“不是,老许,这话不能乱说,院里人就算有矛盾也不可能下这么重的手,再说,刚刚公安都问过话了……咦,你不会是怀疑陈翔吧?昨晚就他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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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陈翔,我家和他无冤无仇!”
许父直接把陈翔给撇了出去,没再搭理易中海,转身离开了院子。
“这老狐狸!”
易中海对许父不上套颇有些失望,转头对贾东旭喊道:“东旭,收拾下,咱们该上班了。”
“师傅。”
贾东旭哈气连天的走过来,“昨晚折腾的太晚,回到家一宿没睡着,今儿我就不去了,您帮我请个假呗。”
易中海微微蹙眉,“东旭,你这个月都请几次假了?再这样下去,工资就要被扣光了,还拿什么养家?”
“师傅,我也不想啊,您看我这状态,要是操作机器时一个不留意,还不得出事故啊,这样,我休息半天,下午准去成了吧。”
“行吧行吧,下午记得一定来!”
易中海无奈,他对贾东旭还是相当宽容的,他刚叮嘱完,傻柱就跑了过来,“一大爷,咱们爷俩一起走。”
“柱子,你不多休息两天?翻砂车间可不轻松,你这身体?”
“嗐,我这身体棒的很。”
傻柱大咧咧的一拍胸脯,随后得意道:“再说,翻砂车间谁爱去谁去,我可不去。”
见易中海面露疑惑,傻柱神秘一笑,“一大爷,不信咱们打个赌?要是我不用去翻砂车间,您请我喝酒,要是我去了,我给您做一个月的菜,怎么样?”
“柱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