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涂鸢乖乖坐在浴缸里,“谢哥哥,那个……我自已可以。”
一会儿浑身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不太雅观吧?
谢引鹤站在浴缸旁,高大的阴影落下来,涂鸢紧张的抬眸,“嘶,好凉~”
他是该出去。
不然他也需要泡个冷水。
“我一会儿过来。”
他还过来干嘛?
她可以。
她真的可以!
浴缸的水逐渐上升,将她的身体淹没。
她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外面冷,身体热。
冰火两重天。
到底是谁给她的酒里下药?
墨炀!!
他吗?
他让自已喝酒的。
啊啊啊!
她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罪……
好难受。
涂鸢不知道在浴缸里泡了多久,脑袋快失去思考力了。
迷糊间,谢引鹤走进来,将她捞起来,拿起浴巾裹在她身上。
“鸢鸢?”
“鸢鸢。”
她脸怎么还这么红?
谢引鹤以前也被别人下过药,他就是这样泡的。
忽略了涂鸢和他体质有很大区别。
她遭不住这样泡。
谢引鹤将她放在床上,叫了汪妈来给她换衣服,又叫了家庭医生。
折腾了大半夜,涂鸢异常的发热才退了。
晨曦初露,天光破晓。
大床上凸起的人影儿动了一下。
白皙的手臂搭在额头上,然后缓缓插入发丝间,揉了揉眉才睁开眼睛。
天亮了?
她断片了吗?
怎么天忽然就亮了。
涂鸢脑子里浮现昨晚和谢引鹤在车上接吻的画面。
她没有断片!
她都还记得昨晚和谢引鹤接吻。
而且还是谢引鹤主动的。
为了让她舒服。
谢引鹤牺牲蛮大的。
他真是舍已为人的大好人。
“咳!”
好像有点儿感冒。
嗓子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