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为了维护萧嘉木理直气壮的模样,我瞬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来你也知道我是你丈夫。”
我自嘲的扯了下嘴角。
这会陆思语倒是心虚的捂上外套不说话了。
可惜我早就看见了。
裹着的浴巾和脖子上的红痕再清楚不过。
但这次,我却懒得去追问了。
“陆思语,我们离婚吧。”
丢下这话,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2。
我是在路人的惊呼声中才发现手臂外侧被烧伤的。
来到医院,医生看了伤口都连连称奇。
“烧成这样怎么不第一时间来医院?”
我脸上的笑容分外苦涩。
心痛莫过一切。
有什么比婚房被毁,赶去救妻子却看见妻子靠在另一个男人怀中要更痛的呢?
如今想来,我的心却过分平静。
我想好了。
我要和陆思语离婚。
手臂上的伤需要住院养几天,我给顶头上司兼好友的张禹打电话请假,果不其然遭到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莫了,张禹长叹一口气。
“陆思语的心早就不在你身上了,你要是再不搞事业,她早晚要和那个姓萧的跑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从陆思语最开始要把萧嘉木塞进公司的时候,张禹就旁敲侧击的提醒我。
青梅竹马的,能有几个是纯洁的友谊?
只可惜当时我爱得太深。
“思语不会的,更何况萧嘉木都离开五年了。”
当时我信誓旦旦,却不料一年后的我会一次次因为二人的出格行为而崩溃。
如今我倒是看开了。
“或许,她从始至终爱的都是萧嘉木。”
那头张禹愣了半响。
“老林,你这是——”
“我要和她离婚。”
我轻叹了口气。
“婚房被烧毁,我也不打算要了,你人脉广,帮我低价卖出去吧。”
张禹被我震惊得好半天都没说话。
作为高中同学兼大学校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对陆思语的爱有多么深沉而卑微。
可现在,我却要放手了。
“行,你想明白了就好。”
张禹恨不得我早点从这段婚姻中解脱。
在医院修养了三天,陆思语没来看过我。
但我知道她在忙着陪萧嘉木。
她给萧嘉木送了套房,价值千万的大平层,就在公司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