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礼突然有点想掐人中。
闵昉舟完全在兴头上,粥批的通病了,集成战略一开就忘情了发狠了没命了,此时也不管什麽距离问题,整个人挨着游礼挤到别人怀里,就差没直接坐在游礼的大腿上。
“我教你最简单的。”闵昉舟点开,“无脑选维什戴尔,当然凹一个精二的更是轻轻松松,不过精一的也够用,她不仅仅三技能好用一二技能也好用,强者处处是惊喜。”
游礼“嗯”了一声,揉了揉闵昉舟的脑袋。闵昉舟正操作着,完全没在意身旁人在作乱。
游礼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们奋战一晚上,一起窝在一个被窝打了一晚上的集成战略,闵昉舟刚开始还记得自己要做什麽,直到後面越打越红温,发牌员是存了心要和他对着干,什麽烂给什麽,要打的结局全都跑了不说,还偏偏给把他不要的发劵塞给他。而且闵昉舟用电脑模拟器打多之後,平板电脑的玻璃他搓不明白,操作变形得往上面撒把米鸡打得都比他好。
他骂骂咧咧地打了好久,越打越生气,最後还是游礼好声好气地去哄他,两人点了杯奶茶激情辱骂发牌员,最後各回各房间互道晚安就睡了。
闵昉舟临睡前迷迷糊糊地觉得有哪里不对,拿出手机看了半天,在和游礼在QQ小窗又发了一次晚安之後他彻底失忆,两眼一闭就和周公下大棋了。
直到第二天沈愿和蒋文生疯狂小窗轰炸他他才发现不对劲。闵昉舟立刻坐起身,想都没想直接打电话过去。
“沈愿——”他带着哭腔,难得喊了发小全名,“怎麽办啊……”
沈愿听他这样立刻着急起来,“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还是说游礼对你做了什麽?你别慌我现在联系蒋蒋过去。”
“不怪他。”闵昉舟哽咽道,“都是我的问题。”
“都什麽时候了你还为他维护?”沈愿气得不行,“没想到他这个人模狗样的居然是这副德行……”
“真的是我的问题。”闵昉舟说,“我忘记表白了。”
沈愿没声了,过了好一会电话那头才响起她的声音,“闵昉舟,你不交代清楚你死定了。”
“我昨晚本来想按照计划进行的。”闵昉舟萎靡得直接躺倒在床上,“我约他一起在我房间吃饭,然後我拉着他坐在床上,拿出平板打开集成战略。”
无论听多少次沈愿还是对这个计划感到难绷,“继续。然後呢?”
“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沈愿的思绪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声音突然大了起来,“难道这个人直接在……?!他还不和你确定关系?!啊?!”随後电话那头暴发出一连串问候游礼列祖列宗的脏话,最後她总结陈词,“我要杀了他。”
“不是,你想哪里去了。”闵昉舟叹气,“没有,什麽都没有发生。”
沈愿发出困惑的声音,没过一会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迟疑了起来,“难不成,你们打了一晚上的肉鸽?”
闵昉舟应了一声,“你都不知道昨晚那个发牌员发牌有多恶心,还跑结局,我真的服了,第一次见发劵这麽恶心的,我真的第一次难得打到第三层就红温的想杀人。”
沈愿彻底没声了。
“然後打了好久,後面结局又跑了,游礼还安慰了我好久,他给我点了奶茶听我骂了好久发牌员,後面我们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闵昉舟感慨地叹了一声,“游礼人真好。”
“所以呢?”沈愿的声音冷得吓人,“你就忘记表白了?”
闵昉舟立刻变得心虚了起来,“那个,毕竟打上头了所以……”他极力狡辩,企图在对方面前换得宽大处理,“都怪发牌员,断我姻缘。”
“闵昉舟。”他听到沈愿磨牙的声音,“我不管发牌员怎麽样,我只知道你回来就死定了。”
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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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愿:玩集成战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