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止澜有些失控,额间的青筋隐隐暴起。
他凑过去咬住纪疏樱的嘴唇,声音沙哑:“可单太太很喜欢。”
就这样穿着,拨开到一边,不需要费什麽力气,同布料上的泛滥,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单止澜也觉得自己恶劣,他从没想过有天会这样荒唐不羁,有天也会利用自己的美。色。
看见她在不觉中,为他沉沦,对他垂涎,他心中涌动起了巨大快感。
是在商场上获得的成就感,大为不同的另一种感受。
喜欢什麽?纪疏樱轻轻一动,眼眸中氤氲出水汽,出口否认,“我不。。。。。。”
她不要听他说,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不可否认他变坏的事实。
“你越来越讨厌了。”
讨厌他。
单止澜带起了凶意。
他双手绕到她前面,身姿挺拔,声音低如夜色幽沉:“单太太,你很会讨她们的欢心。”
不需要说他,他心底既兴奋又好气,气她对他们用心,对他则敷衍的要死;兴奋感早在看到的那刻,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怪不得孟叔不小心看到包装时,对他说出来的话欲言又止。
会换上一方面他想看她的反应,结果令他满意,另一方面,他又跟自己较起了劲。
纪疏樱被折腾,委屈地说:“那又讨好不了你的。”
单止澜眸色晦如雾霭。
临界点的边缘时,他却故意缓下来,看着她的神色,认真丶正经,“老婆,要不要喊我?”
纪疏樱被吊的不上不下,她气急败坏:“不要,我才发现你就是道貌岸然的。。。。。。”君子。
最後的两个字,被嘟在喉咙里,连带着呜咽声一起,偌大又空旷的卧室里,其他声音显得愈发得小。
男人缓缓贴向她的面颊,慢条斯理地抹去了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是你喜欢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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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苏曼德”,难得的热闹丶雅致。
单烩意特地起了个大早,给自己化上了一个“森林精灵”的妆造。
她的头发被她染上了金色,又长又密,梳起来又点费劲,往常她不急不慢,此时动作却是利落流畅。
她怕晚了,小嫂嫂就被别人截胡走了。
弄好後,她从房间里出来,乖巧安静地前往花厅里等。
云秋池有喝早茶的习惯,到时一家人都在,连昨天不在场的表哥丶表姐,该来的都来了。
单烩意撇嘴,就说她心里的担心都是对的。
打完招呼,吃完早饭,仍没见到人影,她有些急,其他人的表情不似她,各个悠哉悠哉地聊着天。
“哥呢?”没敢直接问,这样总算委婉吧。
云秋池嗔过去,“平时怎麽不见你关心你哥?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想起单止澜临走前的叮嘱,严肃地说:“你不准去随便去吵你嫂子,什麽事都不行。”
单烩意刚想保证是正事,再次被打断,“她平时待在房间里,也是有事要忙的,不比你在家里啃老,不知上进。”
“。。。。。。”
她本来一直以啃老为荣的,毕竟不是谁都像她,没什麽追求,只想开心快乐地做着自己的事。
单烩意立刻反驳,却见桌上摆放着库房钥匙,大吃一惊。
“妈,你中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