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学,我就等你教我。”萧彻凑到温言川耳边,“你可以把我调-教成你喜欢的样子,我一定能做到。”
温言川心里一暖,擡手抚摸萧彻硬朗的侧脸:“做你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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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孟家下狱的所有人全部被放了出来。
快晌午时,杜康来到郡守府,见到温言川直接开门见山:“大人为何要将他们放了?可是找到了证明清白的证据?”
温言川没正面回答,而是问:“杜大人似乎对此案格外关心。”
“这是自然,毕竟我掌管盐司。”
望着杜康无比坦荡的表情,温言川不疾不徐道:“杜大人查缴私盐有功,自然不会亏待。只是案情重大,我不方便透露,还请杜大人见谅。”
现在还不能让杜康察觉自己露了马脚,得看看他下一步有什麽动作。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温言川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後捣鬼。
吃了闭门羹的杜康面上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十分歉意道:“是我欠考虑了。”
起身告辞时,杜康冷不丁开口:“大黄丢了。”
温言川修长的手指拈着茶盏,闻言看向杜康,漂亮的桃花眼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大黄丢了?什麽时候?”
杜康盯着温言川的脸,试图看出什麽:“就在昨日温大人离开後不久,给它喂食的人发现的。”
温言川想当然道:“是不是发-情去外面找别的狗了?”
“发-情还早。”
温言川:“那太可惜了。”
杜康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等看不到杜康的身影,萧彻走进来,似笑非笑道:“子昭的演技真是炉火纯青。”
温言川理直气壮:“狗是你偷的,和我有什麽关系。”
萧彻亲吻温言川,额头丶眼角丶鼻尖……一路向下,最後停在柔软的唇上,辗转流连:“子昭说什麽都对。”
温言川已经习惯了萧彻随时随地亲他,只要没旁人在都不会拒绝,还会配合回应。
一连四日,温言川与陈升按兵不动。织染坊丶布庄也都开始开门做生意,好似一切都已翻篇。
这四日温言川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看似在休息,实则累计了。
萧彻精力旺盛,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时常弄的温言川腰酸腿软下不来床,大白天也不耽误。
温言川实在不敢去想他完全开荤了会是什麽样子。甚至有些後悔太早让萧彻开窍了。
在床上躺到傍晚,温言川起床穿衣服。
萧彻坐在床边:“我把饭给你端过来吧。”
“不用,去饭堂吃。”
穿戴整齐,温言川和萧彻一起去饭堂。陈升仍旧早到,见两人进来,盯着温言川不挪眼,准确说是盯着脖子。
温言川忘了萧彻在他脖子上又嘬又咬,不明所以:“怎麽了?”
陈升摇头:“没事。”
一路南下萧彻对温言川的照顾,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们两个俨然已经习以为常,但不代表外人看不出来。
而陈升作为那个外人,自然能看出流动在两人之间微妙的情感。今日看到温言川脖子上的痕迹,陈升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断袖虽不至于喊打喊杀,但也终究不为世人所接受。连门不当户不对的男女都会被残忍拆散,更何况是两个男子。尤其温言川家风严正清明,定是很难过的一关,弄不好就是非此即彼的下场。
不知怎的,陈升忽然为两人担心起来——大概是觉得如此般配的两人若因外力分开,实在是件极为可惜的事。
只能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