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的,他早就随便一扔。
实在太着急上床和谢松亭贴贴了。
谢松亭:“我今天怎么睡这么久,现在都下午了。”
席必思:“一般要适应个几天,最近你会很饿,身体素质也会变好。”
他话音刚落,谢松亭肚子应景地咕噜两声。
谢松亭:“……”
席必思捏捏他尴尬的脸,强行把自己贴贴的欲望按捺下去,说:“等着吧,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板栗烧鸡。”
谢松亭:“嗯。”
见席必思离开,谢松亭滚了个滚,以为自己还能睡,没想到躺不下去了。
他套好睡衣去厨房找人,在盘子里找到板栗,一摸是热的,先吃了两个。
两个板栗刚吃完,又被人塞了个猕猴桃。
谢松亭找到事儿干,坐在厨房的矮墩上剥猕猴桃皮。
席必思让他切开用勺子挖着吃,他不干,就要自己剥。
剥得十分完美。
剥好,他抬头看向席必思。
自从那天被谢松亭发现耳朵尾巴收放自如之后,席必思就不再顶着耳朵乱晃了,想也知道,是怕谢松亭讨厌。
谢松亭一口下去半个猕猴桃,说:“尾巴。”
席必思正把三黄鸡下锅,水油一遇,刺啦一声,没听清。
“问我什么?”
谢松亭:“我说尾巴!”
席必思诧异地看他一眼,笑了:“还以为你不喜欢。”
谢松亭大大方方地说:“我装的。”
席必思乐得不行,被谢松亭喂了剩下半个猕猴桃。
谢松亭在水槽洗手,那条尾巴像长了眼睛似的寻到他,等他擦了手才绕住他手腕,不一会儿就把他暖热了。
他打量尾巴的长度:“怎么感觉比之前还长?”
“嗯,特别长,原型四五米。”
谢松亭:“你比普通老虎大点?”
席必思:“大概是普通老虎的两三倍……?”
谢松亭一听他语气,就知道这人委婉了,可能比这还大。
他看着席必思炒完鸡开始炒香料,一时间满屋子香味,凑到他背后找了个位置,下巴垫着他肩膀犯懒。
“困了?”
“冷,你暖和。之前还和我抢被子,你根本不需要被子,就会诓我。”
席必思背对着他笑:“抢被子能让你暖和,又能让我抱到你,多一举两得。”
他以为谢松亭会哼一声表示不屑,或者干脆不理这句。
没想到谢松亭说……
“你真考虑好了?”谢松亭偏头看他,“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不埋怨你。我太粘人了,怕你嫌烦。”
席必思锅铲悬空几秒,等他说完,“我就喜欢粘人的。”
“我还特别爱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