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不想和你打哑谜了。我饿了。”
席必思看他把衣服整好,连着风衣把他抱了个满怀,下巴搁在他肩上,悠闲地说:“刚才那么凶,你哄我我才去。”
谢松亭:“……”
交颈相拥有一点不好就是,他完全看不见席必思的表情。
谢松亭拿不准他现在是什么心情说的这种话。
他想了想,问:“做饭累不累?”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不累。”席必思贴紧他,温和地说,“做个饭而已。”
“给别人做过饭没?除了悦姐和我。”
“当然没有,”席必思笑说,“又不是谁都能吃上我做的饭,我做饭也挑人的。”
谢松亭说:“你知不知道高中时候我最讨厌你什么?”
“什么。”
“讨厌你烂好心,讨厌你对除了我之外的别人也很好,讨厌你笑得不要钱的样子。真是越想越讨厌啊,席必思。要是刚才你说还给别人做过饭,我可能会嫉妒死。”
席必思笑着蹭他,像只体型很大的动物。
谢松亭把手放在他后脑,慢慢摩挲他的头发:“那时候……我知道自己喜欢你已经很晚了,没力气回应你了。”
越临近高考,谢松亭学得越凶,几乎把自己泡在试卷堆里,吃饭都要席必思喊。
“席必思,我后悔了很多次。要是早点……”
他想说对不起,但只说了第一个字,被人卡住下巴固定,吻过来。
谢松亭下唇被他咬了一下,无措地想说什么,刚好方便地迎接另一个人的舌头。
都不太熟悉怎么操作,不过好在都很喜欢,所以调整得很快,试探过后迅速进入了纠缠。
湿热的口腔被人温柔地探查过,席必思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以往不甚明显的声响此刻迅速放大,逐渐和谢松亭的同频。
冬天,谢松亭总是冰凉,但吻到后面,竟然慢慢热了手脚,像有人喂给他持续不断的热源,湿热柔软地挑弄他,而他一口一口吃下去。
轻,缓,力度微妙。
谢松亭一开始还觉得不错,席必思让开时,他还追吻了一下。
席必思明显地停顿,眼里的笑意让谢松亭红了脸。
于是愈演愈烈。
但亲到后面,有什么带刺一样的东西刮过他的舌苔。
刺激得像过了电,舌面一痛!
惊得谢松亭几乎在席必思怀里弹了一下!
他舌陷于席必思的齿关,急迫地想收,被人咬紧了噬吻,收不回,舌底被舔了第二次。
那发麻的触感刮过整个底面和上颚,他被人抓着,却像被电网抱紧了,电得他眼底泛泪,眼下烫红。
“……松开!”
可他又没地方躲,被人追缠着还要亲。
“……嗯?……你说什么?”
另一个人昏着头不放手,还咬他一口。
谢松亭摇头推他,抗拒地说:“你的……你的舌头!”
席必思依然沉迷。
“我知道了,没事了,没事……再亲一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