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很不熟练的丶像哄人一样的口吻很慢地说,
「对不起,宝宝,
我只是害怕你受伤。」
目光望进彼此的眼睛里,方幼宜觉得心脏好像忽然被什麽轻轻的捏了一下,又酸又胀。
她知道他不是故意凶他,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但还是想要听他说出来。
「嗯,知道了。」她笑了下,仰起脸拽着他的衣领,主动去吻他。
纪临舟的唇比她更先一步的压下来,克制而侵略的吻。
掌心贴着她的脸颊,腕骨上的手表划过她的後月要,托着她从岛台上离开往二楼走。
楼梯一层一层缓慢地往上,湿闷的喘息声交织着,裙摆早已经拨开挤压在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中间。
方幼宜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好像长在他身上一样。
卧室灯光的开关被她的後背撞开,明明灭灭的。
吻如同席卷的暴雨,早已经将两个人全部都淋湿浇头。
纪临舟低着头,手掌撑在她的後颈,将她的身体跟墙壁隔开,滚烫的呼吸和吻都送进她的脖颈间,含咬着,舔舐着。
方幼宜身体几乎是半悬空着,後月要被抬起重重而深地抵着他,月系盖像挂在他月要侧一样不停的晃动着。
纪临舟吻着她,舌尖抵着她受伤那一侧的颈窝湿热而温柔的舔舐着,但身下的动作却完全地相反,另一个极端一般的重重擦过她。
方幼宜抱着他的肩膀,下巴支撑似的抵着他,脸颊的汗液和口口都跟着一起滚落到他的颈後,但不想发出声音。
她记得每一次失控後的尖叫和呼吸,完全地陌生,像身体里长出了另一个人。
黏热相贴的即将饱满到肿胀,方幼宜急促而平缓地呼吸着,断断续续的吐气呼出,月系盖几乎坠下又被握住,她感觉到自己在摇晃着,像马上要被装开了一样。
她听见自己发出低低的哭声,像在撒娇一样的叫纪临舟的名字,但发不出很完整的声音。
紧紧抱着缠着的四肢越收越紧,纪临舟从她脖颈间抬起打湿的额发,低头捧起她的脸再次深深地含吻住她。
隔着衣服布料的黏热,方幼宜感觉到失控地震颤和平息。
她侧过脸,也学着纪临舟的吻一样,捧着他的脸颊吻他。
舌尖交缠勾弄着,睫毛扫过眼皮,坚硬高挺的鼻梁重重的擦过她的脸颊,鼻息间滚烫的呼吸交织着。
黑暗中只有彼此的心跳和不断勾缠着交换的口口声。
唇瓣摩擦挤压着,舌根也交缠吮吸得发麻,几乎无法控制住口口。
喘息声被不断吞掉,抵在後腰的腕骨上冰凉的表带刺激着脊椎骨发麻,方幼宜发出很轻微的声音。
纪临舟喘息着松开她,用身体抵着她,
一边慢慢摘掉打湿的腕表,一边温柔地啄吻吮吸着她的唇瓣。
距离上次其实并没有太久,但身体却好像已经思念到极端。
方幼宜平复着呼吸,耳边的声音变得不太清晰。
纪临舟的腕表被他丢在地毯上,衬衫扣子只解开了最上面几粒,金属扣的声音划过空气。
大脑极度紧绷下一切感官都被放大,纪临舟手掌扣着她的後月要,早已经湿热的没有任何预兆地完全被撑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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