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是随口胡诌。
“昭儿想试别的男人了?”
很好,她竟然还想和别的男人试试,想多换几个口味,这只小馋猫。
滔天的醋意之下,周禛仍冷静自持,脑中盘算好了如何惩罚这只小猫儿。
“嗯。。。呜。。。”
巨大的刺激前,少女美目涣散,她从未和他有过如此长的前奏,哪里还支持得住。
鎏金镜前,映出美人儿蓬着乌发,小黑裙细细的肩带滑至上臂,矽胶碗形的贴早已脱落,露出半边酥腻,弧度白得发光,和镜面相贴,冰冰凉凉。
她美目涣散,纤薄的脊背都在颤,连应得什麽都不知道。
想要暴风雨更猛烈的是她,中途告饶被反攻的还是她。。。
“很好,我就让昭儿试个够,还喜欢什麽样儿的?一次性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慢慢试。”
“跟你试?”
她瑟瑟地抖着,重复着,“禛。。。你。。。”
她想叫他快些来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她不想听,她只想被。。。
孟昭然:“跟你试能试。。。这麽多?”
她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想要十八岁年下他能变成弟弟,她想要成熟稳重的Daddy他就能变成Daddy?
“当然可以。”周禛勾起薄唇,笑的弧度里有一丝得逞的意味。扶着自己,他挤上花瓣,在表层浅浅滑过。
“。。。”
孟昭然再也忍不住,一滴眼珠,从潋滟的眼梢滴下,反勾着脚踝勾上他,求饶道:“呜呜,哥哥你给我嘛,给我丶给我。。。”
一连叫了他好多声“哥哥”,多得像春天榆树上一兜儿一兜儿的榆钱。
少女的声线妖媚而不自知,杂糅着哭腔,低吟,泣昂,别提有多醉人。
心底升起巨大的满足,男人差点儿没忍住想将这只小猫贯穿。
但正事不能忘。
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她耳垂,她耳垂红得像血玉,连里头一丝丝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男人轻啧,也不知小猫忍成了什麽样儿。
“宝宝,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满足你,嗯?”
“什麽。。。事?”她嗓音细若猫咽。
“答应我,不论想试多少种类型的,都只能和我试,好不好?”
不管想试多少种类型,都只能和他,他自有办法满足她。
“嗯。。。”她忙不叠地点头,眼泪落下来,完全地屈从于生理意志。周禛翻出作案工具,戴好,捋至底。
“这就来了,憋坏小猫了嗯?”
伴随着男人一声喟叹,鎏金镜子狠狠地被僮了下,她被这力度掼至镜面,镜面如冰,贴得她通体舒畅,也许这舒畅更是因为他。。。
花骨朵被狠狠破开,兜头淋出氺儿,沿着足尖滴落。
镜面的雾模糊了又模糊,清晰了又清晰。
他一把将她肩带扯断,真丝面料捋至胯骨处。纯黑的真丝,愈发映得她白皙如玉,美如仙又媚如妖。
偏偏那张美目稍显失焦的脸是圣洁的,如少女般不谙世事,这也给了周禛更大的刺激。
谁能想到,怀里圣洁的少女,一刻钟前竟然告饶成那般模样?
啧,太有反差感了。
不光光女人爱有反差感的男人。男人亦爱极了有反差感的尤物。张爱玲那段话是永不过时的。
“男人最高明的理想是一个冰清玉洁又富于挑逗性的女人。冰清玉洁,是对于他人。挑逗,是对于男人本身。”*
男人最高明的理想,也是一个圣洁起来若仙,妖媚挑逗起来又如妖的女人。
期间,孟昭然一直咬着指尖,抽抽噎噎地哭。
她还是不怎麽受得了从後面。这几日他们尝鲜尝了个遍,周禛每每想试试从後,她就直摇头。今儿这次,是她被逗弄急了,连不喜欢这版都忘了。
原因还是因为,他那儿有翘度,能打到一个不一般的位置,让她。。。
还是太靡乱。空气闷而潮,她视线聚焦了下,待看到自己是怎麽被。。。她将脸扭向一边,复又闭上眼睛。
可周禛拧着她下巴,迫她正面对着镜子,沉着声哄:“宝宝,睁眼多看看,嗯?”
“看你老公是怎麽。。。你的。”
提起“老公”这个词,周禛心底黯了下,这点黯淡,又全都化为行为上的凶猛,非要她告饶。
如今,他只迫她叫“哥哥”,只有这事浓情蜜意到极处时才哄着她叫“老公”,也是因为,这声“老公”,该留给真正心心相印之时。
到底何时,才真正是“他们正在相爱”?
才真正听她叫出一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