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还记得徒儿吗?”云暖竹试着问他,
“嗯…”离安哼唧一声,没有作答,云暖竹小心扶起离安,向记忆中的方向寻去。
也是,她跟他的师徒关系,像是一场小孩过家家,不过离安那几天是真的尽心尽责的教她了。
是她自己没留下来。
来到落魄的木屋前的空地上,将离安放下,靠在老树上,自己坐在他面前的草地上,拿出小锦囊,
离安忽的握住她的手,将她按倒在地,
“云暖竹…”
七条狐狸尾巴像触手一般蹭着她的衣服,有些则已经在衣服内肆意妄为了,它们将云暖竹轻轻缠绕,收紧,松开……
云暖竹老脸一红,这是干啥啊!
云暖竹另一只手按上离安肩膀,试图推开神志不清的离安。
离安金色的瞳孔中散着情的气息,用一只白色尾巴将云暖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腕缠绕几圈,按在地上。
云暖竹被这些尾巴逗弄的眼眶红红,
“别闹了…好痒…”
“你为什麽当初要离开我?”离安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滑落至脖子,最後拨开云暖竹肩膀上的衣物,恶狠狠的啃了上去。
“疼!”云暖竹通过感觉,确定流血了。
她手里紧握着小锦囊,身体还被这些狐狸尾巴……离安唇缓缓离开肩膀,接着是脖子,报复性的啃咬…
一旁的树木仿佛感受到了这暧昧的氛围一般,十分配合地闭上了自己的神识,不再去观察周围的一切。而旁边那些娇艳欲滴的灵花们,则像是一个个羞涩的少女,纷纷低下了它们那娇嫩的脑袋,似乎是不敢看眼前这一幕。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青草的香气。
良久,云暖竹简单整理了下衣衫,从锦囊中拿出一颗千年莲子,塞进熟睡的离安嘴里。
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不干净了!
她赤脚走到池塘边,池水倒映了她脖子上和胸前的吻痕和咬痕…这狐狸不愧是犬科动物,肩膀上出现一口明显的牙印。
虽然离安并没有做什麽更过分的事情……
啊啊啊越想越气愤!
于是她走到离安身前,揉捏起他的狐狸耳朵。
不是不让摸吗,这下她得摸个够,顺便拿起耷拉在一旁的狐狸尾巴,互相打结。
“缠我手是吧,挠我痒痒是吧,通通打结!”
忽而看到离安背後那触目惊心的抓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犹豫了半天,轻轻从离安前面,扯开他的衣衫……
一会,离安半个胸膛和整个背部坦露在空气中,
然後云暖竹老脸再次一红,这什麽魔鬼身材…
云暖竹控制情绪,在储物袋中翻找出一包药粉,撒在离安的伤口上,
“哎呀呀,这不会得狂犬病吧,抓得伤口这麽深。”
撒完药粉後,云暖竹去到池塘边,试图抓点鱼。
虽然辟谷,但未免有点口舌之欲嘛,
早就想烤鱼了,嘿嘿,
当然,云暖竹直接用束缚术抓了两条大鱼,小鱼则放生了。
然後云暖竹在旁边拾了点木柴,准备生火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