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竹只觉得这风清凉舒适,吹走了这些恶心的人,但身体突然感觉有些燥热…
“少爷!咱跑吧!能玩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一旁的胖子跟班跪在地上爬到慕容易身边,说道,
“哼!这次先放过你们!”转身便跑,侍从们也爬起来,跟着逃跑。
跑得可以与兔子精比比赛了。
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衣男子蹲下看着云暖竹,手臂撑在云暖竹背靠的树上,白色袖子如瀑布般垂下,把她半圈了起来,打量着云暖竹。
此时的云暖竹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熟透小苹果,嘴唇湿润红艳,丝丝碎发贴在额头,不难看出算是一个清纯小美人。
离安另一只手扯出塞在云暖竹嘴里的手帕,
云暖竹闭着眼睛,一阵幽香萦绕在鼻尖,但她此时觉得身体燥热,凭着最後的理智猜想原身应该被下药,因量太多而身亡,现在是因为残馀下来的在作祟…
“热…”云暖竹来回扭动,活像一只受惊毛毛虫
听着云暖竹的小声呜咽,离安低过头,小扇子般的睫毛扇动了一下,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云暖竹双手不安分的摸向离安,离安躲开,握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举过头顶并按在树上,
“拜我为师,我便救你。”离安好听的声音在云暖竹脑中回荡,
“师父…救…”云暖竹闭着眼睛,拜师总比被糟蹋了好。
离安打横抱起云暖竹,云暖竹的脸贴着离安胸前的纱衣,一只手向内探去……
良久,来到一座木屋前,这座木屋仿佛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透露出一种宁静和神秘的氛围。木屋前面,种植着各种各样的灵花异草,它们散发出微弱而迷人的光芒,宛如仙境中的瑰宝。
再往前走几步,便能看到一座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里的水如镜面般平静,倒映着天空中的彩云和周围的景色。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些盛开在池塘中的颜色鲜艳的莲花。它们如同火焰一般,给整个场景带来了生机与活力。每一朵莲花都似乎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此时,云暖竹已经把离安衣襟扯得半开,他的半个胸膛坦露在空气中,怀中的云暖竹还是不知足,继续扒来扯去,不过离安倒也不生气。
“摸够了吗?”离安停下脚步,低头问道,“没…师父…救我…”云暖竹微睁开眼,含着泪,咬着唇,手指在离安裸露胸膛画圈,一副让人禁不住想入非非。
离安不予理会,进屋,把她放在床上,念诀,找药,喂药,一气呵成。
云暖竹紧皱的眉头慢慢舒松开来,身体也不再感到燥热难耐,离安看向她的脚踝,已经肿成了包子。
离安伸手轻轻握住云暖竹的脚踝,云暖竹因疼痛,再次皱眉,
“仙骨断了啊…”离安自言自语说道,说罢,离安握着云暖竹的脚掌,一扭一按,
“咯嘣!”接上骨了,然後找了些灵草,用石臼砸碎敷在云暖竹的脚踝处。
云暖竹觉得痒痒的,禁不住动了起来,
“别动。”离安用手控制住乱动的脚,然後,拿过旁边的纱布,缠上,防止脱落。
做完这些,离安便出去换衣服了,毕竟衣服已经被唯一的徒弟撕扯的不像样了。
第二天清晨,云暖竹从睡梦中幽幽转醒,她坐起身,打量四周,
“这是梦吗?”云暖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才想起自己被一群人追的场景,云暖竹起身下床,穿上鞋,走了两步,
“我记得脚好像受伤了啊,现在完全感受不到疼了。”云暖竹惊讶,然後想起後面救自己的人……
“师父?迷迷糊糊间居然拜了个人做师父,唉,人生地不熟的,有个师父也好,那我穿到哪本书了?我穿成谁了?开局就被下药…”想破脑袋,想起《战神大人爱上小莲花》里面有个炮灰女三,巧的是与她重名又重姓,文中女二曲瑶瑶最好的闺蜜兼帮她追男主的军师,就是因为炮灰女三的死亡,曲瑶瑶从单纯可爱,摇身一变黑化成浓妆艳抹的恶毒女配神界公主,不仅残忍杀死把云暖竹下药的慕容易一家,面上更是直接与女主撕破脸皮,要不是她哥哥也是女主的仰慕者,那女主早被曲瑶瑶折磨至死。
“那这次我没死,结局会怎麽样啊…”云暖竹听到窗外有人弹琴奏乐,古琴声悠扬婉转,让人想起丛林中欢快跳跃的小鹿,自由飞翔的小雀……
云暖竹走向外面,侧头向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人,一袭白衣自在的抛洒在地面上,双手不停的在弦上抚动,如泼墨般的黑发柔顺丝滑,肆意的披散在肩上丶胸前和背部,他低着头,目光淡淡,侧脸线条利落,透露着少寡冷漠的疏理感。
他察觉到云暖竹的气息,手中动作停下,转过头,与她四目相对。
“嗨…”云暖竹想起昨天的事,很是尴尬的举起手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