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会安排我干些打水丶洗衣丶喂马丶放牧的杂活,我可以趁机将迷药放入草料中……”
林楚楚惊喜道:“那太好了!”
薛怀峥:“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明天晚上就行动。我和楚楚去烧粮草,春花去给马下迷药,然後在马厩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们一到便一起离开。”
三人正说着话,毡包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是两个人。
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人嘴里还喊着“春花!”“春花!”
张春花听着这个声音,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连忙抓住林楚楚的手,拉着她就要往床底躲去,“快!你们快躲起来!是匈奴兵,匈奴兵来了,不能被他们发现你们在这……”
薛怀峥快速将桌上的水迹抹去,跟着林楚楚躲到床底。
林楚楚进去之前紧握了下张春花的手,安抚她道:“我们在这里,别怕!”
见二人躲好,张春花放下床幔挡住床底风光。
她定了定心神,正巧门外的两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带进一阵酒气。
今日不需要他们值守,两个匈奴兵喝得脸上通红,身体燥热,就想找个女人来去去火,于是两人搀扶着来到春花这里。
一进毡包,春花站在床边,看见他们两人进来,眼神中透出和往常一样的惊恐,捏紧衣摆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春花的神情动作取悦了两人,他们更兴奋了,身体迅速有了反应。他们就喜欢晟朝女人这点,柔弱的像只待宰的羔羊,任他们随意索取。
一个男人率先将春花扑倒在床上,扯开她的衣领,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舔舐,嘴里还念叨着:“春花……春花……你好香啊……”
张春花竭力想推开身上的匈奴兵,“放开……放开我……”却被士兵压住双手放在头上,“别动,宝贝,我会让你舒服的……”
张春花眼角一滴泪水滑过,她的手脚拼命挣扎起来,膝盖用力顶在士兵最要紧的地方。
士兵捂着□□哀嚎一声,张春花趁机推开士兵往床里侧後缩躲去。
另一名士兵见同伴被张春花推倒在地,眼神露出一丝凶光,他上前拉住张春花的脚腕将她从床内侧扯出来,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妈的!婊子!别给脸不要脸……”
张春花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发丝凌乱。
士兵骑在她的身上,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被踹到的那人在地上躺了会也缓过神来,眼神凶狠的上前,“敢踢老子?今天老子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两人一人撕扯着春花的上衣,一人扒开春花的双腿就要行不轨之事。
毡包外偶尔路过的士兵好似见惯了这种事情,听见这动静露出淫邪又有些遗憾的目光。如果不是要值守,恨不得自己也加入其中。
春花已经无力挣扎,心生绝望时,身上撕扯她衣裳和掰开她双腿的士兵,喉咙同时发出“咳”的一声,身子瞬间不动了。
床底的薛怀峥和林楚楚听到春花绝望的呼叫声,拳头捏了又捏,紧了又紧,实在忍无可忍,从床底出来拧断了两个士兵的脖子。
两个士兵的身子倒了下去,张春花的眼神还是像丢了魂一样愣愣的。
林楚楚嘴里骂了声“畜牲!”,嫌恶地将两个士兵的尸体扔到一旁,拿过帐中的衣服盖在张春花身上,安慰地抱着她,“春花,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听到楚楚的声音,张春花才慢慢回过神来。
这三年里,这样的事情她经历过无数次。
每次,她都是遍体鳞伤。
她不愿再受到这种屈辱,曾经一度想过自尽,可等她真正走到河流边,擡脚的那一刻,她突然犹豫了。
如果她死了,她爹怎麽办?
她爹肯定还在找她,还在等着她回去。
为了她爹,她不能死。
她得坚持到她爹找到她的那一刻。
她内心无数次祈求上苍救救她,可上苍没有一次应许。
这次,上天总算听到她的呼声,派人来救她了吗?
张春花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将头埋在林楚楚的肩上,崩溃丶无声地哭了出来。
泪水打湿了林楚楚的肩头,林楚楚一边伸手给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温柔的说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你放心,以後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张春花默默垂泪,在林楚楚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她这才注意毡包内的两具尸体,心生愧疚,“楚楚,薛将军,我是不是给你们惹麻烦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们二人也不会冒险杀了这两个匈奴士兵。
军中突然少了两个人,匈奴肯定会发现的。
林楚楚安慰张春花时,薛怀峥就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用软布擦拭着凌霄剑,听见这话擦剑的动作一顿,头也不擡的回道:“麻烦?那倒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