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一早,响彻别墅的尖叫声突然惊醒了我。
我匆匆下床,看着打开门的画面,心脏几乎要从我嗓子眼跳出来。
许盈溪阴沉着脸,正指挥佣人将猫丢出去,原因是秦泽川猫毛过敏。
毛毛是我从家带来的,陪着我一起长大的十二岁老猫。
此时它精神萎靡地倒在地上,我的心脏瞬间像被针扎一般。
我连忙抱起它,语气森然:“要走你走,别碰我的猫!”
许盈溪还没开口,穿着我睡衣的秦泽川愤愤不平道:
“可这里是小溪的家,你没权利赶她走。”
我冷笑一声,这栋别墅是双方父母出资购买的,作为我们的结婚礼物。
最没资格插话都就是他秦泽川!
我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秦泽川家境贫寒,早死的妈不靠谱的爸。
最后沦落到酒吧卖酒。
许盈溪便是从那捉我时碰见的他。
那时他正被客人刁难,我看不下去才帮他了一把。
转过眼他却抱住了许盈溪放电,我瞬间跟吃了苍蝇一样。
再后来,她便再也赶不走,跟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我跟许盈溪身边。
秦泽川察觉到我的视线,非但没有避讳,反而伸手放浪地撩起了许盈溪锁骨边的头发。
可我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我抬起手指着他的睡衣道:
“给我脱下来,你穷得连一件睡衣都没有吗?”
这是我妈买给我的,穿在他身上简直让我作呕。
“乔景林,你给我客气点!”
我话音刚落,许盈溪便立即大声呵斥。
“你不知道泽川有抑郁症吗?”
“我不知道泽川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他。”
秦泽川面色惨白,发抖的身体宛若空中飘荡的柳絮。
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顿道:
“是我不对,我现在就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