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小气鬼。又不是让你煮。”
楼与岑和他在谈一场注资的项目。他这次出差大半个月,今晚也是难得出来。
纪含星拉了明泱去打牌,顺便试一下这家新出的酒。
他们聊他们的生意,这边打这边的牌。
明泱指尖捏着牌,很快就凝神了起来。
但也没用。
没多久,连输两局。
第三局,一看牌,这次牌也不好。
明泱认认真真地继续打。
过了一会儿,沈既年从谈事中抽出神,擡眸往那边看过去。
从动静中就能听出来,她应该没少输。
楼与岑捏了捏眉骨,“哎,你是不知道,这个项目给我压的,这几天都没睡好。我家老爷子发话了,今年就给我这一个项目,没搞好的话过年也不用回去了。”
沈既年饮下杯中酒,“不回去不是正好?”
去年过年的时候,楼与岑被家里从上到下一起催婚,在群里发了一万遍哀嚎。
楼与岑搭起腿,“那可不行,那还是要回的。”
沈既年起了身,走过去看看。
一起打牌的人踢踢赢得嚣张的纪含星:“你收敛点,沈三都看不过去了,喏,护人来了。”
纪含星防备道:“三哥,你不许帮啊。”
沈既年散漫地随口一应,走到她身後看起了她的牌。
啧。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麽运气,她这手气是真的不太好。
他喝着酒,还真没出声。看着她不得不拆掉了唯一一个对子,但出完以後,手里的牌面就又陷入了死局。
明泱也没想让他帮,还在自己努力。正好他过来,她闲闲地往後一靠,靠在他身上。
他周身的味道若有似无萦绕在鼻尖,有点清冷的雪松味。
果不其然,又输一局。
她手边的筹码如小山一样推倒。
想得认真,又不停输,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她的牌技算是嫩的,当初还是他教的她,不过她打的时间不多,不比他们经常需要应酬和会友。
“哈哈哈哈哈,泱泱,你倒也不用这麽客气。我不就是看中了一个包吗?你这就准备送我俩了。”
纪含星赢得太猖狂,笑得见眉不见眼。
沈既年看进眼里,暂且不语。
不知不觉,明泱喝完了杯中的酒,他出声:“你去点酒,我替你打。”
她正好动脑动累了,松一口气,把位置让给他。
纪含星还在抹牌呢,笑容突然卡壳:“嗯?”
那边,沈既年已经施施然替了位。
祝戈捂住脸:“我就跟你说笑得小点声了!!”欺负他的人还欺负得这麽嚣张!被制裁了吧!
他漫不经心地垂眸,继续她的动作,帮她发牌。
纪含星反对无效,只能安慰自己。没事,说不定那个位置今天手气都不好。
明泱随手将门带上,在会所里逛逛。
这里私密性很好,环境也清雅,并不像一些地方一味地堆砌奢靡,这风格就很符合沈既年的喜好。
她没让人过来,而是自己去了吧台点酒。点完後,就坐在这边等。
这个点,会所里是最热闹的时候,灯光柔和。